国作曲家——斯坦尼。麦尔斯。”
“是什么……斯?”
我陶醉其中,并没有想点什么,只偶尔听到厨房里传来的高乌被熏呛了的一声咳响,不禁被锅里的小东西惹得肠肚唧唧作响。事实上我们相信很快就能把它们信手拈来。
只是过了一阵,我们不得不对高乌大声吆喝,包子到底得了没有?尊敬的面食酷爱徒们,请原谅我们早已把“亲手下厨的权利”掉丢。
我继续喊:“高乌!得了就马上出来通知一声啊!”久久未见回音,厨门已被紧紧封锁。同时我觉得那吉它声越来越不动听。可三伍却不这样认为,他见我表现得不耐烦,就换了一首曲子,一弹起来就显得很沧桑,他还唱了起:“……d……d……”
“我说你这是什么曲子,好听,可你唱了什么——什么d——谁的歌?”
“是我写的歌,《对弟说》——就是对弟弟说。”
“哦,那你唱清楚一点!”
“弟,我会让你彻底好转,好转弟。我对弟说,你已经好转弟,你跟我一样强壮……弟……”他就这样尽情地唱。
这又让我花掉一点时间去谛听。我偶尔还想一下厨房里的高乌怎么样了,高乌,他到底弄得如何,是否得了……
可我为什么总要这样嘴里叨叨有辞:“高乌,你到底想怎么样,得了没有,请你……”
可我为什么要随着那吉它的旋律唱了起来:“高乌,你到底想怎么样,得了没有,请告诉我,你是否得了甲亢……”
可三伍那家伙为什么也跟着这样唱:“高乌……你到底……你是否得了甲亢……”我们一同闭上眼睛唱:“高乌……你是否得了甲亢……”我们反反复复地不厌其烦地唱,厨房里的高乌一点也听不出。时间很快过去。
“包子熟了没有?高乌——高乌——高乌!”我喊。
不知何时,三伍放下吉它,撞门冲进厨房去。
可接下来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厨房里飞来了一声尖叫,立即吵吵嚷嚷起来,又像有人错把一只脚捅进马桶里似的。
当我不假思索地冲进去时,我说他们在干些什么——如此狼狈不堪。我这才窥到一点东西,他们就这样大惊小怪。
我并不明白三伍为什么仅仅尖叫一声而已,他应该像舞台上的高乌那样一下子就昏厥在地。没有任何人如此三生有幸地见到一座唯有神经病人才能弄出来的绝无仅有的胀鼓鼓的圆顶的白灼灼的城堡就在黑锅里腾烟滚滚地升起,它灵光闪耀使身旁一切景象黯淡失色。我立即见到鬼似的慌忙逃遁,快要在暴笑中咽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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