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见证你们夹着尾巴空囊而归的历史。
而所有人也没有因此悔过的意愿,更不空囊让命运握控在他人手中,有时你们已经进退维谷了。无疑此刻诚信将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你们的忠恳与我的虔诚将珠联壁合。当我生活的诚信已经岌岌可危——友谊走向破碎、理想自我捣毁——当一切已成定局,到时候,你们再阴森地抿笑也不为过。
实际上,你们已经弄懂我是已一个衰蛋班长来酿造定局,你们就比先前更阴森一些。在那整整一年的衰蛋时光,我并不因此而拥有大伙期望的“可观”的德行,事情原本就是那个样子,为什么他们硬要把一条在陆地上栖息的菜花蛇撵到海洋里游窜于珊瑚礁呢?
到头来所有自我消沉都不能表明学院对个人茁长的徒劳无功,在你们的“教诲”下,我已将学业定夺为——不要为怎样去逃避而劳神费心以及不应该去为“为什么会劳神费心”而去劳神费心。一有事情要做:宣读一张通知单和告知一个任务,它们就会被我语无伦次地公布出去。一旦他们对我在这种状态之下所表达的内容稍有了解,这才宣告我已大功告成,从每个人的眼神中可以证明我仍然拥有一定程度的说服力。至今我仍认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被处理得非常妥当,唯有“暂且挪用一下全部的班会费”这一行为成为美中不足。在这一年之内我所做的——诸如在天冷时给模特弄来烤箱,跟着辛老的尾巴去筛选衬布——我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之上立下辉煌的功绩,问题的关键在于顾老和黄老一直以来都没有弄清,我就是那个率先抵达火山口的衰蛋。
在那段日子,我并不变得充实——只有短暂的光阴,简直就是昙花一现——除却几个不识时务的女生,无人不对辛老的初来乍到感到兴奋不已。事实上他很快就与我们打成一片,而我一下子就生出骑在他的肩膀上玩耍的诡想……某一天,当我们偶尔发现自己变得不正派以后,除了读者们的肆意唆使,还得把一大部分罪恶归于那个魁梧的来自东北的家伙。
我希望你们用对待雨后牛蛙的态度来看待我的这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