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幅人体作品,你们的嘲笑之箭将无缝可插。诚然,哪怕我没有亲耳听到他们乃至一些教授在审视那画时所发出的啧啧之声,这也不能更大程度地淡化我对那幅人体习作深刻印象,当我偶尔变得懵懵懂懂的时候,便差点把对那幅画留下的挥之不去的印记全归功于那裸露的侗体出自于一位全新的漂亮的俄罗斯女人——她叫斯薇妲。而另一位与她同行的名叫玛查——你们将兴奋地得知,她被安排在高年级的一个狼窝里,坚贞不屈的“勇士”也在里面。她们长有水灵灵的蓝眼睛:斯薇妲有一头金黄短发,鼻子高翘、嘴唇微薄娇滴,丰润乳房连同那浑身上下白嫩透红的肌肤,在蓝布的映衬下——从大腿到腰间的丰富的色彩微变,一切都俨然触手不可及的海市蜃楼般的丽影,所有这些又怎能不令人在贪婪的脑海里烙下深深印记——其实,张歪哥、韦弟、雷以宽他们所引发的又是怎样的断想——我们尊敬的教授先生,连同国画版画乃至雕塑班的讲师们又何尝停止过那种诡秘的行径——假惺惺地拎起一块灰尘纷飞的画板,在画室找到理想一角——一个能够“安身立命”的鬼斧神工的地方,那里将是他们快活的源泉——你们饮怨成疾之地。
如今那两个俄罗斯女人早返国土,但这对我捏造她们和辛老的密切关系不会造成影响,毋容置疑他将成为最得天独厚的人——就在对俄语懂得三多二少来说,请你们尽快屈服于他所拥有的三脚猫的工夫之下,他因此沾沾自喜了一段漫长的时日。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告诉你们,我小时候就懂得一点俄语了。你知道不儿!我们那时要学的外语就是俄语,不是英语。”
仅凭这点已经证明他所受到俄罗斯女人的青睐程度让所有人望尘莫及,一开始我们惊讶地说,为什么他们竟如此臭味相投?在某个愉快的夜晚,斯薇妲与玛查——她们憋不住那贪玩的性子并表现出了对中国夜生活的好奇,辛老跟一两个年轻而稍显风流的教授,他们被“哀求”把她们领进迪吧酒厅里跳舞就不足为奇。而那或许只是一次平常的聚会,此际我知道我已经无能为力地去更改你们认定那是坏勾当的想法。
只要你们仍能竖起耳朵,我依然要说:“辛老的刺刺不休总是那么固执地往我耳边袭来,千万次地重复着那些诤诤之言并拼命地去感化一个漂浮的灵魂。”你们却说:“我讨厌听这些事——两个男人的‘感化’非常恶心。”你们说得不无道理。
刚开始的时候我感觉那是一个人依照自己一时之兴对另一个人作出的稍略友好的规劝,后来便发觉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倾诉。哪怕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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