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多或少能让我无形中获得一点什么——至少能在女生们的眼里得到可观的票数。要是能跟辛老那样长得粗犷而不像撩着腿的高乌,甚至就会大有所获,到头来他也不会显得像一名审讯官似的——在中午时分就把一些女生的事不厌其烦地提起,说那些话一下子就把我推置“两手空空”的尴尬的困境,而即使是现在,你们也应无情地嘲笑我——在毕业前的关头仍然一败涂地。
“你真神了,干啥不找个女朋友?”
“不,不。”我立即摇晃着身子,跟一个生锈的摆钟毫无二致,也不知道将要说了些什么,请你们告诉我,我将说什么好。
“我——我想征服世界上所有女人。”看看我在晕头转向地讲了什么懵话,要征服——世界上,女人——所有的女人。
“神了,你要知道,一定有许多女孩对你大感兴趣。喂!”他伸出斟茶的右臂,“看你在球场、舞台上——她们叫得多厉害!”
“我——我真的想,想征服世界上所有女人……”
“嗤!你真神了!我也是这样——所有男人都存有这种念头,所有男人——嗤!”他显然又一次伸那右臂,“找个女朋友你有好处,性生活对一切都挺好,很有用!”
我显然连忙抖点着头,还在嘟囔那些蛇吞象般的关于“征服所有女人”的东西。一切都显得猝不及防,他竟再次把我去年外宿时听到邻居夜半叫床声的事情挂在嘴边。他甚至睥睨着我说:“你说你听到叫床——看!这下该找个女朋友了吧!”
但原你们帮我憎恨他,他让我变得不成体统。
“我承认做爱很好,可——可,”我仍然懵懵懂懂地、语无伦次地说,“我要征服世界上所有女人……跟所以女人做爱。”
请你们立即嘲笑我,我让他变得啼笑皆非。
“嗤——”
他又一千次地把那茶壶推过来,除却认定我已废话连篇外,接着就毫不犹豫地谈论那些性生活的事情——他跟他女朋友做爱所带来的无穷尽的快感与快乐,仅仅因过份敏感地嗅知女人月经来临前的异味而难以忍受而感到唯一的不尽惬意……也仅仅缘于对印度教关于做爱秘笈一点认知,他竟把吻的“路径”娓娓道来。“耳根。”他说,这是吻的攸关驿站——女人非常非常敏感的地方,吻它能令一个女人被征服,一定被征服……
“中国人总在回避性这些东西,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他说。后来,他对此所说的比印度的捕鼠器还要多。
就这样,我不停地把一杯杯该死的茶水灌溉而下,使我胀成一头水牛的捣蛋者无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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