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全部计谋都露出破绽——让人感到他毫无默契。可他仍然沾沾自喜,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表现为成功并非偶然之机。
宁丽说,那里的确是这城市最发达的一带,小尬是否经常到那里去?小尬立即回答他一个星期前就从那里经过。
去哪里呢?宁丽随便问问。可小尬不假思索地理直气壮地把那件值得自豪的事再次讲出去:在一个新的开发区帮一老板画广告牌。宁丽必须知道,那天小尬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多,其实是把酒喝了到十一点多。
宁丽说,难道他也喝酒吗?
可小尬怎么不喝呢?简直被那群厅长局长们灌醉了,还在土匪的介绍下跟他们逐一握手。土匪把小尬带到一个郊外的县城,那里有装潢研究所所长、环保局局长等一帮人接应,厅长交通局长他们后来才到。
宁丽哗了一声,这就使小尬继续招摇下去。可她还说他是否赚了五十块钱。
是的,小尬说他担任指挥,“命令”油漆工们怎么怎么做而已……对了,宁丽一定感到很暖了。
宁丽点了点头,可这些都不能一下子使小尬心满意足,似乎还有其他一些想法。他暂且继续讲那些事:他是怎样在巨幅的广告牌的制作中所起到重要作用。有时,小尬只想抱一抱与他比肩而坐着的那个女孩——伸出左手搂住她的肩膀就可以了。
此时宁丽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拈拔着地上的小草,又把下颌轻轻搁在膝盖上。小尬也没有在乎她说了什么——一点也听不清楚。那只手鬼使神差地搭在她的肩上,他内心骤然涌起一股热浪,并拼命地抑止自己的激动。她竟变得十分乖巧——他只温柔地挽着她,像一支藤蔓蠢蠢欲动地延绕甜蜜的花蕊。你们却说:“像一通红的烙铁拭过一朵娇艳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能得到这样的恩赐:与心爱女孩紧紧相抱——很快他就使劲把她抱紧。宁丽只表现得稍稍往里倾斜一点,这跟造成那男生热血沸腾休戚相关。他们继续聊及一些值得双方努力去回味的事。宁丽总能在那一刻抿笑一下,小尬只要看到这些,也就立即把得到这一切恩赐的“为什么”忘得一干二净。
有没有——是哪一个男生还对宁丽产生某种念头?小尬随便问问这些。宁丽总是那样摇了摇头,沉默一下,可那时竟心不在焉地把下颌搁在小尬的膝盖上了。以致他不禁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又何必去继续想到那恩赐的“为什么”?就让欲望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更大一些。只要心中没有因任何障碍而放弃那个信念,他一定能够吻到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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