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一种或悲或乐的来自信念者的心声——那种忐忑不安的口吻、神色的变化莫测。我多么渴望听到一个对癫狂者诅咒或喜赞之声——调侃、嘲弄,可以成为一种阐述、报告,一种情不自禁的梦呓以及颤巍巍的嘟囔怒语。
当三伍不再愤怒,这为什么会使一切变得平淡无奇,但愿那不是平庸的阐述,应该是有气无力的报告。他为什么就这样对高乌无动于衷,没有任何一点情感态度,不愿提起他的生活:舞台上的跌摔、狂妄中颠沛流离。在高乌离开这个城市这个学院后,他们(多数你们同谋)为什么让时间蜕变成一群失败的口讷者,不再是诙谐幽默的成功的调侃家、演说家,忘记怎样有效地捕风捉影,取快乐于一时之兴。他们甚至已经把一个人如何地——通过怎样的次序渐渐倒下的事全然忘却。没有人在眼前瞥见那一抹癫狂身影以及日后再也没有人把这一切侃侃提及,留下榕树底下不可名状的噤若寒蝉,乃至吉它主人的心静如水以及缄默不言,所有人的愤恨都将烟消云散。也许,一切还会卷土重来——癫狂者又将回到他昔日栖息的地方,把脖子上的光辉带进每个人晦涩的眼眸。也许,神秘的光辉将永远在黑暗中隐去。有人无法动弹,跟从前一般不可招架。一个人与一只动物,统统跌倒,成了罪——动物、精神……柏拉图。
闪闪发光的人群身陷囵圄,有人继续拥有笑之源泉,内心的憎怨找到宣泄的出路。他们还没有忘记——一切都在身边赫赫呈现。有人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这个城市,也许根本就无法离开,他已走进黑暗之中——癫狂者甚至用双手紧紧攥住铁窗,颤抖双腿。他渴望立即获得自由,因为原本就没有任何罪恶发生,一切都是一场冤枉以及自由不可能就此失去,整个世界依然阳光般灿烂——有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每一条街道、每一条小巷都会在脚的践踏下迸出无穷魅力。榕树、石桌那边从来是一个美好家园。只要还能披着一个牛皮袋——里面依然装有鼓棒一双;依然拥有用大脚去凌驾一切的坚念,继续让双手变得更加贪婪无度一些,以“逐个击破”的方式使生活变得潇洒一些。只要继续拥有火一般的激情、雄师吼震长空的喉嗓,内心也会因此得到蔚籍和脱了灵魂的麻木躯体也会变得不再麻木一些。
也许,一切都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升华,闪闪发光的日子将会在“劫后重生”,辉煌让一切无与伦比。也许——就算不同凡响。人、某个人、吉它、精神动物、盗、被盗……那些脖子与手指仍能耀人眼帘时,在吉它主人的内心它们是否要比五只雌性屎蜣螂来得有价值一些。
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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