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凝神静心,拈起银针,比了一眼方位,稳稳的刺了下去。
约莫一顿饭的工夫,盛心终于吁口气,将针一根根起下。
「没事了吗?」盛宁声音沙哑,两眼通红。
「暂时是没事了,真气已经收束,行走如常。」盛心抹抹汗。
「只是刚才可能脏腑受了冲击,所以一时没有醒转,我去取些对症的药来。先生暂时不要移动他,就在这里静养,你给先生喂些水,注意别受惊扰,别弄出什么动静。」
他打个手势,「安子,跟我来。」
盛宁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手脚都在发颤。
只要牵扯到盛世尘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办法像对待别的事一样,保持冷静镇定。
所谓平常心,就是在对平常的事情时才有用处。
可是盛世尘……
他不是平常一类里面的。
盛宁从一边的瓷坛子里面倒出清水来,轻轻扶起盛世尘,慢慢一点点的将水喂进他口中。他的手势轻柔纯熟,但是盛世尘却没有吞咽的动作,喂进去的水,又沿着嘴角慢慢的溢出来,流下脸颊,盛宁急忙扯过一旁的薄绢将水拭去。
「先生?」盛宁轻声喊了一声,却马上想起刚才盛心说的,不可惊扰。
不可惊扰,不可惊扰……
盛宁低下头,盛世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