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因为上火而裂口的嘴唇。
护士出来的时候,我允许走进隔离室,苏冰因为化疗忍受剧烈疼痛的脸一下子现出了笑容。
她的头光秃秃的。
她嘴唇蠕动着,打手势让我坐下,递给我一根香蕉。”
“哦。我走急,忘记给你带礼物了,向你说声抱歉。”
“别再跟我客气了,丰子。”她说:“这些吃的东西我快用不着了,我曾在佛前发誓一定要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见你最后一面。今天,我的这个愿望实现了,我终于没有任何可以遗憾的事情了。”
“苏冰,你这是怎么了?上次我们见面时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住进了医院,之前你肯定有很多事都在隐瞒着我,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跟你在一块?同甘苦共患难,一块去看大海,一起去西藏旅游。我和你的那段美好日子,是不会随便忘掉的,而你却大大的欺骗了我。”
“丰子。”她深情的望着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也该知足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病情?”
“似乎没那个必要了,我现在是活一天就算赚一天了,先天性心脏病是不能治疗愈的,况且我现在的心脏比正常人的要大上两倍,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她很平静的对我说。
我懵了,整个眼前一片黑暗,我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做梦都不曾想到。我跟丢了魂似的一动不动,不能思想。
“丰子。那次我去你家找你,心里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找到你而且当着伯父伯母的面订下我们的婚约,即使不能结婚,到天堂也不会一个人寂寞孤单。看到你们村长的霸道,我不得不把心事埋藏。现在,那现在你们订完婚了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她一头雾水的望着我,我也不得不把我喝农药的失去记忆的事情告诉他。
“你是个傻瓜,不喜欢人家干嘛非要和她订婚,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我也不同意的,是他们硬逼的。”我的声音大起来,在她面前我这样做有些不妥,我后悔不该对她说太多。
“你虽生在乡村,可毕竟在省城呆过一段时间,现在是一个自由社会,讲究和谐,不存在强迫与压榨,即便是有,也该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
“不是吗?”她补充了一句。
“太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又怎么解释?”她问。
“没什么。”我答。
她突然颤抖起来,浑身跟触电似的。
我不知所措,摁起床头的紧急报警器。
医生赶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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