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样。
身上只是疼痛,脸上却是热辣辣的,还有液体在脸上流淌,我轻轻的抓了一把,竟然是血。那流淌的血液不一会儿就流到我的嘴巴里,又腥又咸。
村长把他的白衬衫脱下来,缠裹着我脸或着是整个头部,只露着两个眼睛。
“这该死的牛犊,是谁家养的。”村长骂骂咧咧着拾起地上的一块半截砖头砸向那牛犊,牛犊受了惊吓,哞一声撒欢跑了。
“呀……呀……呀……。”我狼嚎着。
“身上疼吗?还有哪里疼?”村长关切的问。
我看见他的胳膊上擦破了一点皮,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偏偏我却受这么大的罪,活见鬼了……不是毁容了。我哪里还有脸去见村子里的人们。
———
我的头开始眩晕,整个身体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愣在那里干什么,赶快送我去医院。”我朝村长吼了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把歪在地上的摩托重新扎好,过来搀我。
“我不坐摩托了,现在我真的不想死了,你就让我再多活几年吧!”我大为恼火的发泄胸中的不快。
“喂,是镇卫生院吗……”
我听见他在打电话联系医院。
我的手机忽然间也响了起来。看了显示是李磊打过来的。
“是谁呀!”他有些慌张的问:“是不是小磊的电话?”
我从嘴巴里蹦出一个“是”。
“告诉她我们很快就到家了,要她不要等先吃饭,千万别告诉她我们骑摩托出事了,求求你,丰子,要不然,回去她又要跟我急了。”
“是,我不接电话就是了。”
可是电话不停的响起来,我接起电话把村长吩咐的向她重复了一遍,末尾又加了一句我们很好,千万不要担心。
镇卫生院急救车赶过来把我又拉回镇上,做了个全身检查没其他毛病,我的头部包扎的严严实实。
不情愿的看了村长一眼,他面无表情,心情看起来很沉重,我说我要回家,因为天已经黑了。
他再也不提让我坐摩托的事了,他给镇长打电话给我联系了一个轿车。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村里的人们都已经睡觉了。
我家的门还没有关,院子里亮着灯。
村长把我从车上搀下来,打发那辆车走了。
李磊也在我家里帮着剥棉花。听见她父亲的声音连忙迎上来。
哇的一声,李磊哭起来。
“深更半夜的,哭什么!”村长指责着。
我甩开村长的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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