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搭班子演出的那个草台班子的老板,他和父亲一样,也是个吹唢呐的,因为想赚大钱,不再吹唢呐了,组织了脱衣舞表演活跃在广大乡村里四处演出。这个人神通广大,见多识广,一定有渠道。只是他已经在监狱里了。
孙国民决定试试,去找他一趟。
这个人已经在军田湖农场服刑,孙国民很幸运,找到了他的一个堂兄,他的堂兄提供了一个人,这个人在他搭草台班子之前,两个人一起开过歌舞厅,收留了很多小姐,这个人依然在邻县的县城开歌舞厅。
顺着这个线索,孙国民以给自己的远房亲戚买个孩子为由,从邻县的歌舞厅的老板口中打听到邻县的邻县有一个村,村里有一户人家,专门干这个。
这个村在两省交界处,普通的一个村落,进了村落,见到一户水泥材质的二层小楼,楼面上贴着雪白的马赛克,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果然显得与众不同。
大门紧闭,硕大的铁环也显出这户人家比其他人家家境要殷实。孙国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阵沉闷狗叫声,低沉而有力量。要不是大门紧闭,仿佛立刻就会扑出来,一听,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草狗,孙佃铺的狗是绝对叫不出这样的声音来的。
不由得令孙国民肃然起敬。
开门的是一个村妇,和孙国民想的一样,比农村人干净,但又不象城里人。一看就是那种不用干农活却手头总是有钱花的那种。
这个人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五十多岁,曾经在县医院里做个杂活,后来从事了婴儿的贩卖生意,最早是医院的弃婴正好有人想要,给了人家以后,人家为了答谢,就送些钱和物的,过了几年,竟然形成了产业,凡是弃婴或者种种原因要送人的孩子都由她张罗买主,弃婴不够了,就有人拐卖了,拐卖也不够了,就有人找到更偏远的地方,几百块钱买一个人家刚生的不愿意养就为了换钱的孩子,带回来就值个两三千。
到了买主手上,价格再翻一番,一般,买孩子的都不计较这些了。悄悄把孩子带回家,也不张扬,也绝不再不来往。因此生意红火,但多年来却一直没有被当成坏事而被查处。
孙国民是所有买家中比较蹊跷的一个,他要一个十月一左右出生的孩子。
开门的村妇主事,她的丈夫就在一边蹲着抽烟。
她说:“人家都是要个孩子,没提还要啥时生的,那怎么好找?”
孙国民说:“您行行好,都说您有办法,不是难也不会找到你这里来。”
她的丈夫抬头说:“那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孙国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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