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晕倒呢。而且连呼吸都没有了,连心跳都没有了。”
大夫说:“过于劳累,精神紧张,营养不良,都会造成晕倒的现象。呼吸没有也是暂时的,心跳没有也是暂时的。现有的医学并不能解释所有的人体现象。”
孙国民又问:“孩子真的没有毛病吗,是个健康的人吗?”
大夫说:“是啊。”
孙国民说:“真的吗?”
大夫说:“怎么了,你还盼着孩子有毛病啊。”
盲流 75new
出了医院的门,孙国民的手一直在哆嗦,苏桂芬开始抹眼泪,抹着抹着眼泪就哗哗地流出来。在医院的大门外的花坛边沿上,苏桂芬已经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她在等着孙国民跟她讲那个上天一定会给人活路的话。
果然,孙国民就说:“你看,太阳从不耽误出来,能下雨,地上长庄稼,人吃粮食就可以活着,所以,上天就是让人活着,给人活路,除非你自己不想好好活。”
苏桂芬一个劲地点头,也有很多话想跟孙国民说,但说出了个“国民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光剩下高兴和抹眼泪。
女记者将栩栩住院的钱全都支付了,然后托大夫交给孙国民四千块钱,两千是她自己的,还有两千是破获重大杀人案件的那些干警们凑的。
从此女记者再也没有露面。
孙国民本来想打个电话,但拿起电话机,手指头光哆嗦,拨不准号码。好不容易拨通了,报了姓名,都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什么。
最后是女记者打破了尴尬,说:“孩子大了,随时来大连,就当亲戚一样地走动。”
孙国民说:“管,管。”
放下电话,孙国民才发现自己本来想要说的很多话都没说,最起码也应该把那些钱还给人家,如果人家坚持不要,那也应该谢谢人家。
孙国民想说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
临离开大连的时候,孙国民带着孩子们在这个北方最美丽的海滨城市的马路边又吹了一次唢呐。和往常一样,围了很多人看。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孙国民带着孩子吹完了在大连的最后一曲,和孩子们一起对着围观的人鞠了个躬。这个细节成为孙国民日后在各地流浪的时每一次吹唢呐后的保留动作。在大连的最后一次吹奏,人围了非常的多,和以往一样,人们惊讶地看着这奇怪的家庭,也奇怪着嘹亮而悦耳的唢呐声。
孙国民一抬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竟然是阿东,那个在广州结识的以盗窃为生的人。
阿东正瞪着眼睛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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