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与古典、跃动与慵懒、清醒与梦幻,种种说不清,说不尽的感觉弥散在这里的每一寸角落。
把酒轻尝,聊聊天,叙叙旧,发发牢骚,寻找短暂的情感寄托,在一个任意的氛围中,闲情荡漾,酒吧,说白了是都市夜归人的一个藏身之处。
夜班民工最辛苦
“嗨,我们开出租的,这哪叫辛苦呀,工地上的民工才真是辛苦呢。咱平凉现在到处都在搞拆迁,搞建设,那些夜班民工,才真是最辛苦的。”
“的姐”孙小慧说这些话时,眉宇间都是知足。
“对我来说,晚上跑车确实很操心,首先安全成问题,幸好我老公的工作不是太累,晚上可以坐在身边当护花使者,这感觉不错。再说现在街灯越来越多,越来越亮,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正如孙小慧所言,夜班民工确实最辛苦,6月7号出差,车到平凉时已是凌晨2点了,有好几家工地还没有停工,高高的吊车一趟趟运载着砖和水泥,那单调的工序里透着多少辛劳!
娱乐小姐解“娱乐”
“的哥”张师傅谈起他6月5号晚上的一场奇遇时,口气间尽是惊叹。
她给人的感觉清丽而高雅,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像两汪清泉,清莹见底,绝不会有任何虚饰和污浊。
“我是×;酒吧的头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陪,意外吧? ”(我们权且给她化名叶玫)。
张师傅:“这,不可能!你根本就不像那种人嘛。”
叶玫:“是真的,这种事又不光彩,为什么要瞎编?”
张师傅:“你不大像平凉人?”
叶玫:“当然,来这儿才两个多星期,干我们这一行的在同一个地方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月,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张师傅:“都是些啥人找你们呀?”
叶玫:“他们大部分根本就不能称为‘人’,口袋里有几个钱,就为所欲为。看似衣冠楚楚,脱了衣服还不如禽兽,只有一个字:贱!”
张师傅:“你不觉着委屈吗?这么好的条件,干什么不行,为啥要做那种事?”
叶玫:“一言难尽,穷呗。没听过这种说法吗?
贫困妹,别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
陪大款,挣小费,不给家庭添累赘;
爹和妈,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
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
张师傅:“咋能这么说?”
叶玫:“哼,你没听过的还多着呢,娱乐娱乐,有女才乐,旁边无女,不成娱乐,要不为啥三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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