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烂醉如泥。我后悔我所做的一切,特别是与雯的事。假如我没有那么随便地接受别人,该多好啊!我就可以干净利落地与她相爱、结婚……
然而,现在全毁了。
我只能托付给你,紫玉,请你一定转告我的话给她:“这个戒指本来就是给她买的,只能送给她,留着它在我这儿,我看见它就要伤心;而她留着它,等她老了,看见它她可以很开心地想,年轻的时候有人曾那么爱她,一心想要娶她为妻。”
我不想放弃,我梦想着拥有她,我梦想着与她生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让他(她)接受最好的教育,我梦想着我的家里到处是她的身影,她读书、插花,或写下关于我们的美丽的文字……
那时她告诉我有心事了常找你。我打听了你的电话,紫玉,请你一定要转告她:请她明白,即使我在最不该向她求婚的时候求婚,这样处心积虑的背后,是我对她难以割舍的爱!我想请她原谅我年轻地错误,我想让她知道她就是我命里注定要爱一生的那个女人!
第22夜 声声断肠是乳名
接到哥哥的电话,告知母亲重病那一刻,我的泪在无法克制中流个不停,从外出求学到异施工作一晃不觉已八年有余,母亲,母亲,想到为我们兄妹三个辛苦一生的母亲如今身染重疾,我的心生痛生痛。
匆匆整理杂乱的旧物,一封旧家信滑到手边。随意翻看哥哥刚劲的笔迹印入眼帘:“妈妈让我叮咛你深秋了气候冷,一定多穿件厚衣服,你身体从小多病,一个人在外要注意身体别让她放心不下,小妹,妈每在吹风下雨的夜里总要起来好几趟,念叨着你整夜不能安睡常在我回家时问你有没有来信来电话,说什么了?吃的如何,身体可好?妹妹父母年岁大了,一年不如一年了,你工作忙我是知道的,但有时间的话尽量多回家陪陪他们……
闭上眼,想像母亲在寒冷的秋雨雪夜身披单薄的外衣,站在屋檐下愁云满面仰望漆黑的夜空声声呼唤着我的乳名,焦忧她听着雨声或看着满天飞舞的落雪,心却越过了千山万水向她那边在万水之外的小女儿身边飞去……真可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而我又有多久没回家看望我那双鬓斑白的双亲了。总是为所谓的工作、为事业,为理想,为竞争激烈的生存环境而远离亲人,一天到晚总忙,忙工作,忙生活,忙爱情,将自己搞的浑天昏地,煅炼的钢头铁背,武装成所谓的强者,无暇顾及那么多本该时时关注的东西,最后连心都变得坚硬起来,忽略了这份本该忽略不起的骨肉亲情。每次回家都蜻蜒点水般来也匆匆去也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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