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等同于牛屎,但我却无力扳倒他的谬论。似乎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是上苍所赐,凡人对此,无懈可击。看来,阿灿的那张利嘴不仅可以诓骗僧侣去嫖妓,至于更加荒涎的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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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灿扯淡正扯在兴头上,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阿灿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说:“肯定是白雪。”
“石头,剪子,布!”我输了。按老规矩,谁输了,谁就要去开门。真是撞鬼了,每次和阿灿猜拳,受伤的总是我。
“小七,不好意思,又让你开门了。我今天忘带钥匙了。”白雪一边说着,一边抖着淋在发梢上的雨水。
“咦?小雪,你今天看起来突然漂亮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一份内涵!”为了表示对她总是忘记带钥匙这种行为的不满,我打算小小地戏弄她一番。
“噢?真的么?”白雪的眼中荡起无限欣喜。
“别激动。随便说说而已。”我无精打采地关上门。
阿灿说得对,女人有的时候,真是天真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男人随便撒个小谎,她们就信以为真。天真得过了分,是不是一种愚蠢呢?我不知道。
实际上,当我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女孩子们不就是喜欢听一些甜言蜜语么?反正,这东西男人有的是,何必吝啬呢?更何况,我虽然三番五次地被女孩子们“甩卖”,但总能“前赴后继”佳人不断,全都多亏白雪这个“红娘”不厌其烦地为我拉线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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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侧着头说:“呵,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七,你什么时候也学得像阿灿那样油腔滑调了?”
“什么?我会像他?呵,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一只蜣螂啊!”(《新华字典》注:蜣螂,俗称屎壳螂。坚甲,黑壳,吃屎。)
“喂,你说谁像蜣螂啊?”阿灿不知何时蹿到了我身后。
“啊?噢,对不起。纠正一下,我没说你像蜣螂。”我说。
“那你刚才……”
“我刚才说你是蜣螂,而不是像蜣螂。”
“你……”阿灿听罢,气得想去投河。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说得他哑口无言。值得记念,值得记念!
“够了,别吵了。你们两个是蜣螂配臭虫,彼此彼此!”白雪幽灵一样地在我们眼前飘过。她竟然留下了这么一句让人七孔流血的话。
“喂,白雪,你什么意思嘛?”
很显然,阿灿是觉得把他这个“情圣”和我这个“情剩”相提并论,是对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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