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接着,她愤然地转身离去。
在外面徘徊许久,回到寝室的时候,我看见湘美在洗手间里刷牙。我知道她为什么刷牙。因为,我吻了她。
“湘美,对……对不起……”
湘闻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她用一种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盯着我。(她在哭!)我连忙走开了。我担心要是晚走一步,她一定会把我塞进马桶连同牙膏沫一起冲走。
进门的时候,明明看见了阿灿的鞋子。可屋里却找不到他的身影。找了半天,原来这家伙正在阳台上“看鱼”。所谓“看鱼”,偷窥是也。阿灿的偷窥装备相当精良,据他胡诌,他的望远镜是瑞士产的军用高倍望远镜。
阿灿说用他的这架望远镜,看方圆一百米以内的公苍蝇,能够数得出那苍蝇嘴上的胡子是积数还是偶数。其实,此事是真是假都没有讨论的意义。因为他的这架望远镜,不是用来看苍蝇,而是用来看对楼女孩子们挂在阳台上的胸罩和内裤的。
当然,如果能够撞上牛屎大运,有时候他也能够看到女孩子们洗澡。这对于阿灿来说,是件比中头彩还要高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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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就偷窥而言,我是投反对票的。它关系到一个人的最高隐私。但遗憾的是,我早就被阿灿拉下了水,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了。
“阿灿,有时间么?”
“然也。”阿灿头也不回地说。
“吃了么?”我问。
“然也。”
“发现‘鱼’了么?”我又问。
“然也。”阿灿“工作”时,语言通常都很精炼。
“你能陪我说说话么?”
“然也。”
“阿灿,我吻了湘美。”
“然……什么?!你,你说什么?”阿灿转过身,狼容失色。
“我吻了湘美。”我强调。
“你……你吻了那只大蝎子?”阿灿问。
“嗯。”我点点头。
“唉……”阿灿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将背影和屁股留给了我。他一边摇头哀叹,一边送给我一句话:“卿出于狼胜于狼,一代更比一代狼!唉,小七,你现在终于可以出道了。”
阿灿出口成“蟑”,真乃“才子”也。我告别“色狼”,回到了客厅的地铺上蒙头大睡。临睡前,我偷偷地向外看了一眼。洗手间的灯,依然亮着,湘美还在刷牙。
那灯,恍恍忽忽地照亮了我入梦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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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就像我的心情。自从那次我吻了湘美之后,她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理我了。糊里糊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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