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莎也一样。因为她和小艾一样,同为女子。但从人情和时间的角度来理解,我想小艾要比华莎伤得更深。毕竟,她所付出的情感无论是在时间上讲,还是在程度上讲,都是要远远超过华莎所能付出和承载。
此外,到目前为止,整件事情也还只有小艾被蒙在鼓里。这对于小艾来说,是伤害中的伤害,其残忍度不亚于在她流血未止的伤口上,再插一把带着盐水的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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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是一回事;而能否践诺,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时间,是柔软的坚硬。它是一种复合体。无论是怎样美丽的诺言,在它无声无息、无色无形的烈焰之下,都将化作一团浮尘。而山盟海誓这朵彩色的泡沫,它虽然涌动着樱花一样的暗香,但它所弥散着的依然是悲伤的味道。也许,正是因为它太过美丽,所以它就像是瓷一般的脆弱。这就注定了它的那股暗香,逃脱不掉被时间暗杀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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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我喜欢你》第四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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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华莎是否真的爱着阿灿,或者说,她爱得有多么刻骨铭心。我也不知道她和阿灿所制造的这辆爱情的独轮车能够走多远。但我却隐隐地看到了她们那辆独轮车的车轮处出现了裂痕。
应该是在我和华莎那次不成功的谈话之后,我就很少能够看到往日那个带点“嬉皮士”风格的玩世不恭的阿灿。他开始变得有些深沉忧郁起来,而且,还常常偷偷地在厕所里抽烟。而在我看来;“深沉忧郁”这个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阿灿这种人链接在一块儿的。我知道,他的深沉忧郁源自与华莎的争吵。我更知道,他的深沉忧郁同样也源自我和华莎的那一次谈话。
这是我的过错。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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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个女人说她不在乎和另一个女人去平分同一个男人的爱,我想那是一种高度赤裸的谎言。赤裸得就像是澡堂子里的人。事实上,女人是永远不可能从骨子里接受这一点的。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原则性的问题。当然,在这个原则性的问题上,男人与女人的态度也是一样的。因为就爱情的本体而言,它就是一个由无数个自私和贪婪构成的基因组。
有时候,女人们在嘴上常说不在乎的东西,其实,恰恰就是她们在心里所最最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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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在什么时候,现在已经淡忘了。我在一本书上见过这样一句话:“男人的怒吼,会让世界崩溃。”这句话在我看来并不算什么。因为,女人的怒吼,能让缔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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