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们这样做不是犯法吗?
知情人微笑着说:这帮人也不会去干犯法的勾当,他们知道:如果恐吓对方,那是犯法的,所以;他们只是采取围上去的办法,逼使货主没法把菜卖给别人,只能卖给他们。每次“垄断”压价批发菜时,他们采用的方法大都是看准了车子就围过去,搞得货主无法把蔬菜批发给别人,然后,他们以种种不同的软招数,逼使货主自愿就范,以低价批给他们。这是为何?他们为什么不去找工商执法部门或市场管理员呢?其实;找也没用。他们人多,一般的小菜贩不愿去惹麻烦,也不会向市场反映。还有一些外地来的菜贩子,为了偷逃税和少缴市场每百元5元钱的过秤费,也乐得不进市场交易,反正也差不了许多。这样一来,即使工商执法部门和市场的保安来查处,也不过是一种讨价还价的过程,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这样做,比起在农贸批发市场内强收地皮费的中介人要好多了。
胡安国初进省地菜市做生意;不知道农贸批发市场内中介人强收地皮费的勾当,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政府管不了?
知情人说:这是“市场病”,很难管,不过,事在人为;得看是谁当省长。目前在省城蔬菜批发市场内,有一部分场地是由市场租出去的,还有一些场地是中介租下的。中介租下的场地,菜贩如果要把蔬菜运进市场交易,必须交“场地费”,否则进入市场的货,很难保证安全。有的时候,有的外地菜贩;运来一车菜,因不是时令蔬菜;两天了;还卖不出去;这还不打紧;按每天200元计;交了400元的“场地费”,生意没有做成,也没有赚到钱,有谁吃得消?
知情人指着远处市场大门入去不远处的一排车辆说,这些停在哪里的车辆;每一个车位;每天都要交100元至200元不等的“场地费”。控制场地的中介大都是社会上的一“霸”。根本不做蔬菜批发生意,而是将场地先租下,再转手。一般一个车位场地费一天100元,有的收到200元,一个车位一年要向中介人交“场地费”3万至5万元。
胡安国听了;心里凉了半截;知道此次栽跟头了。于是向知情人禀明自己的情况,恳求他帮忙。
知情人和市场管理处的一个领导是同乡,经不起胡安国的死磨硬缠,找到他,声称胡安国是自己的表弟;有一车时令蔬菜;已运来省城;现停在外面;不知道怎样处理。请他帮忙。
这位领导看在同乡的面上;出面安排胡安国批发完了这车菜。
胡安国批发完菜后;再和知情人亲往这位领导家中拜谢他。临别时;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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