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唇开启,迎入景泱的小舌。他知道自己口中的液体,不光是酒而已,连唾沫也被男人吸去了,这是个比酒汁更辣、更热、更能晕醉人意识的吻。
一瞬间,他忘记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追逐着男人加诸在舌端的快感,像只贪婪猫咪嘤咛索讨着主人的宠爱般,在他灵活的舌下酥软。幸好他们是坐在椅子上,景泱可以不必多花力气支撑自己瘫软的双腿。
旁边隐约传来几声口哨,景泱知道该是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