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推辞,收了,随后祁胜用马车将他送了回去。
到家时天已将黑,英儿迎了出来,见着这两支人参,顿时嗷嗷地叫了起来,耕着手指算了半天,叫道:「师傅,您倒底钻了多少家当,这样两支人参少说也得上千两银子,就是把您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曾大夫没好气在他头上一敲,道:「又在胡说了,今儿个晚饭自己弄,我不吃了。」英儿垮了脸,道:「师傅定是在外面吃饱了,早忘了家里还有英儿了。」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贫贫嘴,不等曾大夫再说什么,就乐颠颠地跑进厨房去了。
曾大夫望着他蹦跳的背影摇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水,润润因喝了酒而有些干渴的喉咙,那祁长风因身体未痊愈不曾喝酒,想不到祁柳氏倒能喝些,曾大夫本不是能喝酒的人。偏禁不住祁柳氏的敬酒,只能都喝了,若不是他随身带着应付苏寒江的解酒药,在入席前偷偷吃了一粒,今晚便回不来了,饶是如此,这会几也有些头晕了。
「沂华!」
一口水呛进了气管,曾大夫猛咳起来,一边咳一边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
「你怎的连喝水也会呛着?」
门口,晋双城正扶着墙急急向他走来,伸出手就要为他拍背顺气。
曾大夫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让开那只手,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晋双城,开口道;「晋二……咳咳咳……晋二爷……您咳咳……」
晋双城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缓缓收回,面上隐隐浮现出一抹痛苦,道:「沂华,你、你这几日不肯见我,又用这般生分的语气称呼我,可还是在生我的气?」又是胡话?不,不是,这人的烧早退了,曾大夫拍拍额头,有些不能明白现下的情形,没有憎恶的眼神,只有关怀的话语。
晋双城似是站着吃力,拉过椅子坐下.温柔地望着曾大夫继续道:「沂华,当日你说……你说喜欢我,我骂你是……是……那不是真心的,对不起……对不起沂华,我一直在寻你,便是想告诉你,我、我、我也喜欢你,真的,自那天你不见了之后,我才知……知我心里对你也是一样的……」他说到这里,仿佛感到几分羞窘,失血的面上渐渐升起一团红晕,更显得面如冠玉,俊差无俦。
不是胡话,曾大夫又退了几步,晃了晃脑袋,眼前出现两个,三个、四个晋双城。是了,他今儿个喝多了酒,头晕,便连幻觉也出现了,真正的晋双城是不会用这般温柔的眼神望他,更不会与他说这些话。上床,睡一觉,明儿醒来,一切如旧。
晋双城绝想不到他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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