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瞧不出来么,这位晋二爷,便是昔日青箫郎,十年前青箫郎与赤圣手双双隐迹江湖,十年后他们一为连云山庄的晋二爷,一为安阳城寻常大夫,这其中必有隐情。那晋双城当日于街市认出赤圣手,竟不敢上前相认,还要假借赤圣手于我妻有恩才着你将人请来,他对赤圣手避而不见,却又在听闻赤圣手关闭医馆出城后,急寻而去,更不惜趁平南帮来袭时使那苦肉计,故意受伤,将赤圣手引回安阳城,祁胜,你可知他为何要这般做?」
祁胜苦思一番,终是摇头。
祁长风眼神更深,隐隐透出些许怪异。
「我本也不知,借着晋双城受伤,故意送赤圣手两支老参,一来,等晋双绝来了,也好有个交待,二来,卖个人情与赤圣手,才好接近他一探究竟,那日街上偶遇,一壶茶可就看出端倪来。可笑,可笑,想不到那晋双城一副好相貌,也不知要辜负多少女儿芳心,等那护弟心切的双绝公子来,便可看一场好戏了。」「大爷,您是说……」祁胜终于琢磨过味儿来,—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赤圣手实在是个趣人,真是可惜了……晋双城的眼光倒还是不错……」
一口饮尽手中茶水,口齿中虽留有上等茶叶的馀香,只是那滋味,终是比不得那日老槐树下趣人趣言,那茶叶,虽是一般,只是喝多了,却会教人上瘾。
这几日,春光霁好,曾大夫与晋双城的二人世界也过得有滋有味。
晋双城变着法子讨曾大夫的欢心,便想从曾大夫口里讨出一句喜欢来方才安心,曾大夫却是任他折腾,添衣置物,擦桌抹地,巧言寻着开心,
通通来者不拒,对他轻言软语,依照性子一顾,只是嘴紧得很,偏就不说那一句晋双城最想听的话来。
「沂华,今儿个天气这般好,我们去郊外踏青可好?」晋双城兴冲冲地来问。
「好。」曾大夫应了一声,转身端出一碗药来,「喝了再去。」「我的伤已都好了,连疤都落得差不多……」虽说的有点咕哝。晋双城到底还是把药喝了,回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出来,已是一身青衫,头上用红绸束着发,腰里插一支竹箫,手里拿一件大红亿袍,对着增大夫温温笑道:「青箫郎回来了,赤圣手也应现身了。」这一身都是他前日从街上买回,藏在屋里就等今天。
曾大夫望着他,一时间有些闪神,教晋双城看得越发高兴,把曾大夫推进了屋里,道:「我帮你更衣罢。」却是打着主意要跟曾大夫更亲密些。
曾大夫由着他解开了外衣,将红袍套上,却不料晋双城为他束袍时,见红红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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