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他不甘心地问了出来,身体仍是不能动,上面布满了青紫瘀痕,还有男人的体液与自己流出的鲜血,这个样子……这个样子……他还能有脸见人吗?
那个男人不屑地瞥来一眼。
「你以为,我会放你在外面乱说话,坏了城弟和连云山庄的名誉。」
「从今往后,江湖上再没有赤圣手,只有上和南馆里一个比妓女更下贱的小馆尚红。」「从今往后,江湖上再没有青箫郎,只有连云山庄身份高贵的晋二爷。」一丝几不可闻的怨气飘荡在那个男人厚重噪音的余音里,转身离去。
「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望着晋双绝的背影,曾沂华用尽全身的寸力气喊道。
「脏。」
一个字,将曾沂华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坚持与希望都打碎,失去了支撑,他不吃,不喝,不动,整日里昏昏沉沉,就连尚香解开了他的绳子,他也不再逃跑,只是躺在床上等死。
尚香又一次怒了,一个巴掌狠狠地将昏睡中的曾沂华打醒。
「你不是想逃吗?绳子已经解开,你逃啊,逃啊!」曾沂华勉强睁眼看着他,眼神空洞得没有任何光彩。
「你为什么不逃了,被男人上了就要死要活,那么整个馆里的人就全都该死了……」
「你以为死在男妓馆里就清高了,等你被人从后门抬出去的时候,别人一样会指着你说‘看啊,又有一个下贱的东西死掉了’。」
「告诉你,进了这个门,你这辈子就别再想落个干净,除非有一天能出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
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曾沂华,尚香没说出什么好话来,可曾沂华却有了求生意识,他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吃下了尚香带来的米粥,想活,只是为了不死在男妓馆里,即使是死,他也要维护最后的尊严,绝对不能让人指着他的尸体说这是一个男妓。
从这一天起,这世上少了一个赤圣手,多了一个尚红。
一年,还是两年,曾沂华数不清他待在上和南馆的日子,这地方的看守竟是极为森严,他找不到一点可以逃跑的机会,甚至他不知道暗中是不是还有晋双绝的人,可是他不会放弃逃跑的念头,既然找不到逃跑的机会,他就要自己制造机会,而尚香成了他最大的帮手。
「尚红,你上回不是说会医病吗?我这两日身子不舒服,你帮我瞧瞧,这还省了看大夫的诊金呢。」
尚香从不掩饰他对金钱的重视,对于年华老去的小倌来说,金钱便是一切。
「气血不调而已,我给你开张方子调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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