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
玉月在玉松走了之后进来了,抿着唇笑眯眯地道:「爷,曾大夫刚刚走了呢。」
「丁壮呢?」
「您说曾大夫能求来天道刀么?」
「他是不是又陪小江儿去了。」苏寒江脸上明显不悦。
「爷,丁大哥说他很想知道呢。」
「他怎么不自己来问?」一提到丁壮,苏寒江的话题便被玉月引了过来。
玉月忍不住笑得更欢:「丁大哥在忙啊,说是爷这些日子辛苦了,他要给爷做些好吃的。」
苏寒江瞪了玉月一眼,奈何没有半点气势,唇边更是微微上翘,站起身就往外走。
「爷,您还没回答呢?那位晋二爷瞧着可怜得很,连吃饭都要人喂呢。」爷不是神仙。」苏寒江冷冷一声,顿了顿却又道,「听闻昔年赤圣手救治过李天水的母亲,李天水又生性至孝,想来这天道刀当是不难求才是。」玉月笑得连嘴角都咧开了,双手朝天一拜,喃喃道:「老天保护,就让有情人能无忧无虑,白头偕老吧。」
尾声
山青水绿,天蓝云白。
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蝶舞蜂飞,柳丝长垂,潺潺流水,托起片片落花东流而去。岸边,两块长石,几根柴火,架起一口锅,锅里,茶叶刚入,水温尚凉。
旁边一栋茅屋里,隐隐有人声传来。
「沂华,沂华,起床了,我煮了茶……」
曾沂华好笑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道:「你叫我起床,还压着我做什么。」晋双城笑了笑:「当然是准备亲你……」低下头在曾沂华的唇上一触,便再特不肯放开。唇齿相依。辗转缠绵了好久才松开,低低地问道:「还会想吐吗?」这不是废话吗。曾沂华瞪他一眼道:「你就只会在我不能动的时候欺负我吗?」在一起快两年了,早就接受了,所爱的人的亲吻,又怎么会再觉得恶心。
晋双城举起手:「行,我不欺负你,我帮您穿衣服,然后喝茶去。」片刻后。
「你、你……你是在帮我穿衣服还是在脱衣服?」曾沂华又气又羞,这人自从问心锁中解脱出来后,竟变得越来越……会占人便宜。
「这个么……自然是先脱再穿……」晋双城这个时候笑得咸贼。
「晋双城!」
「沂华,你这么亲密地叫我名字,会让我更兴奋……再叫一遍。」
「你……唔……」
下面的是唇被堵住发出的唔呀声,渐渐地气息粗重起来,呻吟声隐约漏了出来,带着茅屋外的春意越发地浓了。
搁在火上的茶水渐渐翻起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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