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谁,我住哪儿。这样我可以放开一些,谈得深 入些。
我今年41岁了,男性,职业是做行政工作。我到现在还没结婚,原因很多。我 26岁时得病,先是肝炎后是肾炎,谈了两个女朋友都没成。我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下 了,全力以赴地治病。除了老吃那些药,我还学气功,什么“站桩”。“鹤翔桩”、 “自然功”都学。二三年后,不知是药力还是功力,五脏六腑的毛病都消失了。身 体逐渐健壮时,我已迈进了大龄青年的行列,开始急着找女友。可越急越找不着合 适的,又谈了几个不成,就渐渐减少了热情。幸好我同插队时的一个女队友保持着 若即若离的关系,才不致于过分地失落。插队时她死死地追我,我没看上她,但当 时“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觉得生活单调乏味。就顺坡下驴地跟她保持一种很亲 密的关系。
1977年我参加了高考,拿到北京一所学校的大专录取通知书。将离开农村的一 个晚上我邀她到打麦场上话别,在我们的情绪上涨到生离死别的地步时,我一时冲 动,要与她发生那种关系,她很痛快地自己解开了衣服。两年后她也回到北京,分 配在一家副食店工作。此时我正与大学同年级的一位女生谈恋爱,我把这事告诉了 她,她只哭了一次,并没有过多地责怪我。大概她觉得我“高不可攀”,一年后她 同一位在工厂做电工的小个子男人结了婚。她结婚后我们也一直有来往,但我们的 接触很秘密,次数也很少。她说她真正爱的人是我。
人人都有感情上和生理上的需要,不满足这种需要会把人憋坏的。我总是设法 寻求这种满足。当然,满足是谈不上的,但有一点是一点。有一次我在“电脑红娘” 服务社在民族文化宫礼堂举办的大龄青年联谊会上遇到一位24岁的姑娘,她看起来 很纯真可爱。当时她胸前别着一张主办者发的号码卡,坐在一张桌子前等一位约她 的人,我因没找到合适的约会对象而在这里闲坐着,于是主动和她攀谈起来。我们 谈得很投机,看得出,我的侃侃而谈有点把她给“侃”晕乎了。临近联谊会结束时, 约她的人还没来。我提议我们交个朋友,闲时可在一起聊聊天。我们交换地址时, 她很认真似乎又有点抱歉地声明:“我顶多找比我大5岁的。”我也马上显出很明 白很知趣的样子认真地点点头。
我们开始交往,星期六或星期天我们都没事时便相约在马路旁或公园里见面, 一起聊天,有时也来家里聊。她常问我关于爱情婚姻或人生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很 忧郁。有过很痛切的感情经历。她不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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