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旧流淌,而且“哗哗”地唱个不停。只是她的话少多了,只是默 默地听,又似乎在琢磨什么心事。临别,她约我第二天到她家吃饭,她父亲出差、 母亲值班,家里只有两个小妹。
第二天,我去了她家。她亲手做了一桌菜,让我尝尝她的手艺,看得出来她为 此颇费了一番心思。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喝了些酒,她的面颊飞上了红晕,我也有 点飘飘然了。饭后,我们依偎在一起。她先说了些这几天里发生的一些无关紧要的 事,然后打住,沉默了一会儿,便将头紧紧靠在我的胸前。我扳过她的头,紧紧地 吻住她,她激动地反应着,并用手使劲抓握我的胳膊。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坐到很 晚,她把我送出家门时说了好多惜别的话,缠缠绵绵的,叫我感动,也让我觉得有 些诧异。
几天以后,在远郊县那所古老中学的破旧宿舍里,我接到了她的信。记不清当 时是怎样走出宿舍、走上讲台的了,也记不清两节课讲了什么东西,只是我的异样 带来了悲剧性的效果——课堂气氛格外的好。如果我没记锗,那天讲的是鲁迅先生 的《伤逝》!
当天晚上,我赶回城里,电话找她她不在,就乘上公共汽车直奔她家。她见了 我,仍然一言不发,脸色却很坏。她母亲坐在旁边,使我难以发作。我不相信:前 几天还好好的她,会变得如此绝情。我真恨不得过去扇她几个嘴巴,或是把她拉到 街上当众羞辱一番;然而,我毕竟没有那么做,一是没那个胆量,二是也做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地分手了。从她家出来,我乘车去了我们约会常去的 河边,在那里徘徊了半宿。我的心碎了,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寒风吹来,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明天下午我还有两节课,上午就要赶回去;今天回来又没来得 及请假,怎么办呢?
我神不守舍地往家走。快到家了,远远地看到路灯下有个人影:哦,是我的母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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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挥之不去的印痕
一个赢弱病重的少女占据我心头二十年,教我无法再去牵另一姑娘的手我永远忘不了她那瘦弱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忘不了她望着我时大眼睛里的柔情。一直到35岁,我拒绝谈恋爱,甚至拒绝与女人来往。主动追求我的女人从来没断过,我对他们除了厌烦没有别的感觉。也许这种过于固执的怀旧情感使我的心理有些变态。当我过了35岁想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