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鸡就奔去了?到这天腊八粥也喝完了,范磊还是杳无音信,连个电话也没往家打过,琢磨来琢磨去,老太太始终担心,是范磊因为水灵孩子掉了而心里闹了别扭。范磊是个好人没错,可不是圣人,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结果就这么没了,就算他怨水灵也情有可原。眼看年三十儿已经在眼前了,要是那个时候范磊还不回来,这个家估计就是真的要散了。苦命的水灵啊,这个比谁也不差可偏偏多灾多难的小闺女。老太太想着,情不自禁就想掉泪。
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老太太随手接起来,漫不经心地应着:“噢,你找他呀,他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回头我转告他行不行?”老爷子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他只看到老伴的脸从发愁到吃惊,然后变得越来越冷峻,两个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海洋再次去医院里看受伤的工人老张,谢言特地请了假陪他一起去。当时带头找他闹事的工人叫大丰的,还有其他几个人都不在,病房里只剩下一个15、6岁模样的小工人陪护着伤者。他们说大丰带着几个人去找李制文了。海洋没有在意,和在场的几个工人认真地谈了谈,说服老张给写了个简要的经过说明,又嘱咐老张有什么需要就给他打电话,然后跟谢言匆匆忙忙直奔了拘留所,把材料拿给王队。
“王队,您看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我妹夫他……”海洋紧张地紧盯着低头看材料的王队的嘴,非常希望从那里出来的话是“放心吧”或者“没问题”。可是王队看完了之后,只点点头含糊地回应说:“今天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出去了,明天我把这个证明交给他,看看有没有通融的余地吧。”
没辙,海洋和谢言还得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能做的工作都做了,范磊能不能在三十儿以前出来还是个未知数,这让两个人都觉出了很沉重的挫败感。往公车站走着,谢言突然重重叹了口气道:“家里最近这是怎么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海洋,你说咱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怎么霉都倒一块儿了呢?”海洋跟着长叹一声,沮丧地说:“我也这么琢磨来着,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我究竟干过什么坏事。”谢言皱着眉无奈地点点头:“也可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