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打电话帮你请假,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本来想在家陪你,但是,工地有 重要的事,我不能不去,不过,我会提前赶回来!”
难道那些争执的问题又都不存在了吗?难道他预备借这样一场混乱再把它混过去吗?她 想问,却又问不出口。忽然间,她想起在学校里念过莎士比亚,她想起那矛盾的哈姆雷特, 以及他所著名的那句话:“做,与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他仔细的凝视她,似乎在“阅读”她的思想。他的手指轻柔的在她鼻梁上滑下去,抚摸 她的嘴唇与下巴的轮廓,他低声而诚恳的说:“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结束,我并不 想逃避它!但是,我觉得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再仔细的考虑考虑。我很难过,我那个 瓶子,原来这么容易破碎!它装不住你!”
她不知所以的打了个冷战。外间屋里,顾太太在叫著:“友岚!你到底吃不吃早饭?上不上班?”
她想坐起身子,他按住了她。
“别起来,也别照镜子,因为你的额头又青又紫。”他俯下头来,在她额上轻轻的吻了 一下,像童年时代他常做的,是个大哥哥!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眼睛里有著雾气。“昨晚 我发疯时说的话,你可以全体忘记,我永远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利用这一天的时 间,你好好的想一想。”他站起身来,预备离去,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说了句:“友岚,你没有刮胡子!”
他站住,笑了。“没关系,建筑公司不会因为我没刮胡子,就开除我,你呢?”他凝视 她。好半天,他才低沉的说:“我总觉得一个大男人,说‘我爱你’三个字很肉麻,可是, 宛露… ”他低语。“我爱你!”他走了,她望著他的背影,一时间,觉得心如刀绞,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痛。哦!她咬紧嘴唇,在内心那股强烈的痛楚中,体会到自己又成 为一个钟摆。摇吧!乙乙乙乙乙!她晕晕的摇著,一个钟摆!一片飘流无定的云!
她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终于,她慢吞吞的起了床,头还是晕晕的,四肢酸软而无 力。屋子里好安静,友岚和顾仰山都去上班了,家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女人。顾太太并没有进 来看创她,是的,家门不幸!娶了一个像她这样的儿媳妇,实在是家门不幸!她走到梳妆台 前面,凝视著自己,身上,还是昨天上班时穿的那件衬衫和长裤,摔倒后就没换过衣服。她 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服装,又拿起梳子,把那满头零乱的头发梳了梳,她看到额上的伤处 了,是的,又青又紫又红又肿,是好大的一块。奇怪,也是一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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