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成这样?”他站在床边,沉声问。
她吸吸鼻子,照实回答:“夜里突然下大两……我担心晒场上刚染好颜色的丝绸会被淋坏,所以去了染坊一趟……”“染坊里没人看守?”
“有……可是可是……”
“有还可是!他们难道不会处理?”
“人家真的很担心……”
“所以你去帮忙收拾丝绸?”
湿淋淋的小脑袋畏怯地轻点了一下。
“该死!你竟然一个人在夜里来回,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暴怒的咆哮声灌人栀儿耳中,小脑袋赶忙惊惧地缩人棉被。
“没有没有……程大哥驾马车送我回来……”颤抖的啜泣声从被窝里传来。
程斌那小子载她?那不就看尽地湿衣沾粘在身上,曲线毕露的模样?!她的解释反而引来慕容湍更加炽烈的熊熊怒火,额暴青筋的他咬牙正要开吼,门外刚好传来奴仆恭敬的声音。
“少爷,您吩咐的热水备妥了。”
他压下狂怒,侧身挡住床上的人儿,不让春光外泄一分一毫,才朝外头令道。“进来。”
纵使奴仆们对房内的情况好奇得紧,但主子紧绷的脸色让他们不敢多作停留,众人把搬人房内的浴桶注满热水后,便匆匆离开。
正纳闷房里怎么变得静悄悄的栀儿,才怯怯探出头来,马上又被慕容湍扯掉棉被,整个人落入一堵坚实的胸膛,凉意没有侵袭她太久,就掉进温热的清水中。?
“蔼—”
被水花溅得满头满险的她,只能闭紧双眼苦着小脸,小手紧紧攀住浴桶边缘稳住自己。接着,她的头项被罩了一方干燥的棉布,然后是尸双有力的大掌隔着棉布在她被扯开的发辫上用力搓探,援得她以为脑袋会就这么掉了。
呜呜呜,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少爷要这样虐待她?
直到手中的青丝逐渐拭干,慕容湍才放手,深眸由上而下盯着她。
“以后不准一声不响出门,知道么?”
“知道……”已经晕头转向的栀儿点头晃脑地应诺,才松了口气,又从水中被提了起来,棉布转而侵袭她的身子,由上到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
”少、少爷?!”她惊愕无措地低喊,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双抚遍她、看遍她的大掌和黑眸,还有那块用力擦干她的棉布。“唔……会痛……”她吃疼的低吟让慕容湍骤然停手,他看见棉布下的雪肤泛出微微红痕,不禁痛咒自己的粗鲁,于是忿忿甩开棉布。“天杀的!”
栀儿瑟瑟抱着身子,颈项一缩,湿意又在眼角凝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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