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教他没来由地一颤。
“栀儿,开口呀!”一直被档在厅堂外的茴香,又急又惧地大喊,眼泪都快掉下来。“快告诉少爷,老夫人中毒与你无关,不是你做的就要说啊!栀儿……”她已经说了,但少爷自有结论,她再说什么不都是多余的么?栀儿脸色死白,心痛似纹,气息每吐纳一下,千疮百孔的心就淌出鲜血。?
她的沉默和苍白荏弱,如刺梗,硬生生扎在慕容湍心头——他逃避了十年,在终于心甘情愿接纳她的时刻,她回报的又是什么?是要他面对极可能失去祖母的恐惧和怨恨?!可恶,为什么是她!
“说话!我要你吐实,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慕容湍冲至她面前,攫住她纤薄的肩用力摇晃。
在他暴怒的狰狞目光下,栀儿宛如一个破败的偶人,逐渐失去生机。
“你想听的……已经都在你心里……”她绝望哑言,百口莫辩。
“该死!不要蒙混我!”他大吼,激情甩开她。“来人,把杜栀儿关人柴房,不准给她水和食物,直到她吐实为止!”
茴香冲进大厅挡在好友身前,连声急喊。“少爷,栀儿绝不是毒害老夫人的凶手!栀儿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求您饶了她,不要关她!”杀人的罪很重很重哪,这回,她得站出来替栀儿说话,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敢说。
“湍哥哥,栀儿好歹是你即将过门的未婚妻,有必要对她那么严苛么?更何况她也许有了你的子嗣也说不定。”施咏蝶也不忍心地为栀儿求情。
“杀人偿命。要是祖奶奶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原谅杀人凶手。”慕容湍因愤恨而皆红的鹰目盯住施咏蝶,施咏蝶心头一凛,倒退好几步。
他继而轻蔑睨向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女子。
“哼,子嗣?她有资格生养我的孩子么?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孤女,一个阴险的女人,我的孩子不会拥有她卑贱的血液。带下去!”恨怒交杂的他已然无心,仅能以口不择言来减轻自己备受煎熬的心。
原来,在少爷心中,她是如此不堪……
椎心刺骨的痛贯穿心口,栀儿一颗心已不再完整,流不出一滴泪水的明眸,只剩宛若被抽干似的空洞,失神地任人拖拉出去。?
“栀儿!栀儿——”茴香掩面啜泣。“大娘,栀儿不可能是犯人,不是的。”
刘春默然悲凄。不是栀儿的话,那会是谁?替老夫人熬药熬了两三年,只有这回栀儿接近这帖药,而且刚好有那个什么要命的银朱啊,唉……拐咿——夜深人寂,一抹鬼鬼崇崇的人影摸黑来到阴暗的柴房,悉悉卒卒开启门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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