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老夫设宴款待几名朝廷命宫,也不知怎么回事,上了一道芙蓉蟹黄后,老夫随侍身旁的谋士庞澈,忽然脸色发青,唇带紫斑,双眼翻白,浑身抽搐,那景况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偏偏大伙儿也都吃了,就他一人出了事儿,把大伙都吓坏了。”
柴仲仑急忙将前因后果说的仔细。
“既然大家都吃了,怎么可能就他一个人出事?”
“是呀!老夫也觉得很奇怪,原以为不过是吃坏了肚子,没想到情况愈来愈严重,庞澈捧着肚子,痛得满地打滚,老夫瞧他的样子,怕是熬不过今晚,只好这么晚还叨扰京大夫,望大夫海涵。”
柴仲仑一边解释情况,一边焦急的抹汗,显然这一突发事件,让他慌了手脚。
“原来如此,看来这庞公子,在柴相眼底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才能让柴相如此挂怀。”
柴仲仑愣了半晌,才意会她话中的轻讽。“呃,哈哈,好说、好说,老夫也不是薄凉寡恩之人,况且庞澈确实是老夫的得力助手,今日有了危难,老夫自然得出面。”
这些年来,对柴仲仑而言,庞澈就像他的另一道影子,他清楚他的脾性,也总能将他交代的事办得完美妥当,除了他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外,他也是他惟一有把握完全掌控的人,如此听话、能力强的奴才,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随便死去,他将来还得仰赖他办事。
“柴相莫怪,梦然无此意。”
三言两语,京梦然又将话推回给柴仲仑,顺便损了他一记。
“甚是,老夫多虑了,呵呵。”
无话可回,又怕得罪人,柴仲仑只好咬牙吞下。
两人一路穿过重重院落、一条曲折小径,最后停在一间独栋的院落前,屋里传来阵阵令人心惊的哀号声。
“哎呀!疼死我了!快来人啊!疼死我了。”
“这是?”
“唉,还不就是庞澈,他已经痛一晚了。”柴仲仑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夫也特别商请御医走一趟,没人有办法,只好深夜登门拜托京大夫,大家都说京大夫是慈心菩萨、妙手如来,你一定有办法的。”
“柴相,谬赞了!”京梦然垂眸轻笑,眸中掠过几抹轻鄙。
“开门!”柴仲仑对一旁的下人喝令道。
只见房内,烛光闪动,一人倒卧在地上。
“柴相,我希望我诊断病情的时候,不要有人开口打扰。”
“这个自然。”
京梦然凑近庞澈身边,急症似乎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四肢不停发颤,双眼翻白,口中念念有词,样子颇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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