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毒香,在相爷动筷前,我也一定先代尝几口,十年下来,或许会中毒,但若要危害我的性命亦是不容易,更别说寻常毒物,已经伤不了我分毫……”
“你不用告诉我,你的丰功伟业,我没兴趣,既然如此,你何必与我妥协,甚至为我们所胁迫?何不干脆杀了我们?”梦然恼恨吼出声。
想必在他眼中,她就像一只被要得团团转的猴子一样可笑,还以为自己钓了只大鱼,原来她才是上钩的鱼儿。
“杀了你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怎么会没有好处?杀了意图危害主子的敌人,可说是大功一件,这不正是你身为‘奴才’该做的事?”
她怒瞪着他,刻意加重口气,却意外瞥见他的眸色黯了黯,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自觉理直气壮,她撇开头,不愿多想。
“是啊!”庞澈吁了一口长气。“那我为何始终下不了手。”
他的问题,同样也是她的问题。他为何不杀了她?她不懂。
“哼,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根本早想杀了我们,那一晚在屋子外头,你和柴贼的对话我全听到了。”
那一次之后,她对他仅存的信任也消失殆尽。
庞澈目光闪烁,神情显得局促不安,只能心虚地避开她责备的视线。“我只能说那是我的私心,并非有意加害于你,我说过只要不牵扯到上官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梦然狐疑地盯着地。不明白接连多次提到上官家,他就会出现这种表情,情况似乎不是只有上官家和柴贼是死对头这么简单。
“那是你的问题,上官家的事我管定了。”她口气坚定。
“梦然!算我求你!好吗?”
没意料,他会低声下气求她,还这么自然地喊她的闺名,语气更像情人间才有的亲昵,她一时怔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红着脸结巴回道:“求、求我也没用,况且你伤势未愈,还是多休息。”
匆匆撇下几句话,她转身就要落跑。
“等等——”他急忙唤住她。
“你还需要什么?”她压根儿不敢转过身,生怕被发现她的脸颊烫的可以煎蛋了。
“既然你费心思救了我一条小命,我也不是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这东西就当作我的谢礼,念在我不方便起身,你过来拿吧。”
“喔。”理智终究胜不了好奇心,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接过他递来的绒布包。“这是什么?”
“呵呵,你出房外再看,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嗯。”不等他说完,她一个溜烟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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