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人总裁想想有些不高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第三天,这位副总裁的老婆就从厦门过来哭哭啼啼非要把老公拖回去问罪。
原指望总裁会有呵斥妇人之举或尽地主之谊,劝劝弟媳妇,可总裁送来了两张机票,表示男子汉应以家庭为重,妻儿为贵。副总那个气啊,劈里啪啦打了一通电话召回了七个他从康怡带来的兄弟,包括我。
他说:“这公司的老板鼠目寸光,不值得为他卖命,跟我走。”
他说:“养儿子还要十月怀胎,让市场销量往上翻,三个月就行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副总唉,好像是你夫人硬要你回去,不是老板炒你鱿鱼,更没有谁说产品销量没上来。”
“说你不懂就是不懂,我老婆不是总裁跟她乱讲一气,怎么会来找我麻烦——归根结底,他是想一口吃个胖子,不懂市场规律借此机会把我整走。”
末了,贵州、广西和云南三个任要职的弟兄比较讲义气,第二天先送副总到机场,然后自己也去了火车站,其余几个就犹犹豫豫又想讲仁义,又舍不得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市场。三天之后,又有五个拿到了财务部的结账通知。其中没有我。
不仅没有我,总裁还请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小倪呀,是不是对副总的离去有些想法呀?我是一个粗人,不妨直说。”
我说:“副总的走,是必然的结果,是公司进入正常轨道的必要之举,是明智的,有益公司健康发展的。”
“你不觉得放弃他,是公司的损失?他是个人才。”他这么试探我。
“康怡公司在一九九六年销售成绩上涨,确实有他的功劳,找到了那种独特的宣传方式,这是不可以否定的。但时过境迁,康怡公司垮台,他只有眼睁睁地看,这些说明:第一,他的作用是限于特定时期的,不一定能在隆宝公司生搬硬套;第二,今日的他不是昔日的他,今日市场环境也不是昔日市场环境,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是不明智的。恕我直言,真可谓时势造英雄,不是英雄造时势。”
“小倪呀,你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是一个粗人,不会讲那些高深的理论,我就是觉得他花在玩和看病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还多,看来我用人有误啊。”
“不会影响到公司大局的,凭您的果断,公司一定会迅速回到正轨的。”今天的我可不是康怡公司那个只会埋头苦干的、见到经理打哆嗦的外来妹,与其说以上是我的观点,不如说以上是总裁需要的观点。
总裁说:“小倪啊,以后策划部的主要事务就由你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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