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看我营养不良又郁郁寡欢,心疼地说:“那么我放弃这边的工作,到你公司或者杭州重找一份吧。”
“不,不,你挣的钱不少,发展势头也不错,怎么可以放弃呢?”
“那么你到我这儿来。”
“可我不愿意重新开始,那儿的人不会比这儿的人更好。”
“你就平平淡淡一些,不要争权夺势。”
“我不是存心的,一切发展都是顺理成章的,我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
“这我相信,但我不希望你不快乐。”谈话陷进僵局,计价器上的时间飞快地跳,我不得不又一次挂掉它。
谁也不能容忍像我这样惊人地贪恋电话的员工,尽管我有自己的专用电话,但第一月就远远超出了财务部的预算,农民以节俭为主,农民企业家同样注重节俭。因此,公司附近所有公用电话亭的老板都认识我这个白天在公司威风凛凛,晚上在路边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每月数百元的话费检验着我的思念的浓度,但现实又迫使我们放弃相聚,我们的生活被我们自己像篮球一样抛起来,又眼看它坠落,似乎别无选择。白天忙碌的生活使我的大脑陷入某种程度的混乱,那些追求名利的充满真诚的欲望或者伪善的真诚的脸,在我眼前来来往往,在那些与温暖无缘的氛围,爱情才是惟一的安慰。
我,被思念困扰着,又不肯放弃这可能的辉煌,只有把自己搞得更加忧伤。
我于是在电话这头讲话,浪费的讲话。一个“我想你”五角,一个“什么时候来看我”一元,爱情一旦被金钱控制,不知道变得高尚还是俗气,总之,通话时候享受甜蜜也惦记钱。
“你们那边下雨吗?”
“下。”
“天气都是一样。”
好,这多多少少就有些安慰,但同时能料到阴暗雷雨中的他也是孤单一人。“那么你闷不闷?”
“闷。”
“想我吗?”
“想。”
然后我开始写信,沉思,抱怨,然后把带有诗意的句子寄给他。
“你的身影隐藏在我的四周,四周都是你的气息,你充塞我整个生命。”
我俩已建立了亲缘和情欲的关系,情同手足,心心相印,被相同的理想和愿望支配着,从此,我们的身心便结合在一起,甘苦与共了。这种相交和相通是一种生理和心理的现象,以致彼此都明白,此后谁也离不开谁了。
我们向往未来的一切,但又需要安静和忘却过去。
可是,我没有能力改变它。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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