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那里听来的?”我问饶闻午。“我知道她与你不熟,不会巴巴地来告诉你。”
“是其他同学告诉我的。”
“其他同学?”,我瞠目以对,“她到底还说了些什麽?”天啊,“你刚才说其他那些同学; 究竞是谁?“
“冷静下来,阿华”,饶闻午伸手按住我的肩膊,说:“我将这些告诉你是想你知道处处得小心,平时别太逞能,也不要强出风头,没的变了有心人眼里的靶子,你懂不懂。”
我叹气:“我真的想不起做了什么令她不高兴的事,闻午,为什么她如此讨厌我。”
“她不单是讨厌你,她简直是恨你!”
“恨我?”我啼笑皆非,“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没爱那来恨,你太言重了吧!”
“也别太担心,阿华,我不是存心哧你,只是想你小心,别要出事才好,至于王淇为何对你这样,我当然信你说的,没有半点理由。”闻午正色道:“我不是哧唬你,我向来是宁得罪男人,不得罪女人,正是女人心,海底针呀!”
我瞅了他一眼:“喂,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吃过女人的亏?为什么我觉得你话中有话?”
他使劲瞪我,“和你说正经事,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后天诗社开会,记得别——”
“知道,饶先生,”我举手对他作敬礼状。“无论如何我不答应他们当社长,好了吧!”
他笑了。“真拿没你法,马上就二十岁了,还像个孩子!”
我也笑,但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是在笑他,他才比我大多少?六个月,一副老大哥口吻和我说话,老气横秋的。
但无论如何,他是我的好朋友,蔡光明也一样。
诗社开会的时候,我遵守自己对婉容和闻午的诺言,坚决不做社长,也表示不会再成为诗社中的多产作家,每个人都感到奇怪,但没有人尝试勉强我,因为我那种说一不二的个性,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
开完会没两天,我在校园里与我的对头人王淇不期而遇。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她思想激进,衣着却趋向新潮。她身上鲜艳又贴身的裙子,不但突出她的身材,也非常地耀目,不禁佩服她的胆子,难道她就不怕别人批判她有资产阶级的思想作风吗?
她向我抬一抬眉,算是向我打招呼,我呆怔了一下,才想起向她点头回礼,好家伙,虽然她的态度是一贯的傲慢,但到底是主动向我招呼,奇怪。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改变主意,不做诗社社长了呢?”更奇怪地她竟然停了脚步,主动向我说话,望着我的眼神带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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