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几乎没两样,只是异样的平静。
然后她回到房里,关上卧室的门。
我一个人躺卧在黑暗中,思潮起伏,心中充满了离情别绪。想到婉容为了与我相守,特意抛下家,一个人跑来广州,远离她母亲,现在我要离开,而环境仍未容许外叔婆辞掉她那份售货员工作迁就婉容,因为收入微薄。
以后婉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里,怎么办,何况还有个垂诞她美色,一旁虎视眈眈的领导,我翻来转去,盘算着什么时候赚够了钱,接婉容过去与我同住才好,对,大不了我们结婚。
突然我听到一阵细细碎碎,被压抑的声音由卧室里传出来,仔细听好像是婉容在哭,我再也不能忍耐,连开灯找拖鞋的时间也省下,光着脚就推门进去了。
是婉容在哭,哭得凄凄切切、肝肠寸断。我摸上床。连着棉被将她搂在怀里,口里一叠连声地呢喃:“噢,好婉容,别哭,噢,乖婉容,别哭!”
本来还低声压抑哭泣的她,见我如此情急,反而哭得更大声,更凄切,越发哭不可止,这时我心痛如绞,平日紧随亲密拥抱而来的欲念不但没有,就算有,也已被她哭声打断。我只是拍打她的背,抚慰她。
不伦之恋(26)
她痛哭着,眼泪细细而下,似永远不能停下。
我灵机一触。说:“婉容,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听了后保你不会哭,只会笑。”
她仍在流泪,但慢慢地声音渐渐少了,似在听。
“我和你提过几次学校里的那个王淇,你还记得吗?”
她仍抽噎着,但轻轻的点点头。
今天清晨我离开宿舍的时候,在校园里碰到她,她也收拾好正要离开,我冷冷地瞪她一眼,就转身走开。谁知她却从背后叫住了我——
我故意顿下来,察觉婉容渐渐止了泪,似乎凝神倾听。我在黑暗中得意地笑了。才接下去:“她当下叫道:‘方华,听说你摘掉了帽子,可是?’”
我回过头去,冷冷地说:“是的,谢谢你关心。”
“‘你被扣帽子可不关我的事……你相信我吗?’”她问。
“当然。”我冷然回她一句。“我相信,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错,不关别人的事。”
‘你恨我对你不好吗?’她又问。
“不会,但我始终不明白,你既然感到我不好,为什么不当面批评我,而却在背后说呢?
“那只能怪你自已,我们本来是同一个中学来的,你却总是有意迥避我,离我远远的,你的眼晴里有我吗?”她狠狠的说。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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