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应。我一边看病人,一边自己做实验,可也获益良多。像全球第一台核子加马线摄影机(Gamma Camera)就从我们的实验室开始。
整整一年,我除了看病人,就埋头在实验室里研究,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而美玉,却仍为着坚持要我开业赚钱,常常找我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使我不胜其烦。
一九六九年三月,我的研究略有小成,用了好几个月时间,完成了第一篇学术论文——肾脏移植的示综原子研究。
外界反应相当不错,除被挑选在华盛顿核子研究年会公开发表宣读外,跟着更被采用刊登在核子医学杂志上。
四月,约汉普金斯医学院(John Hopkins Medical School 的核子医学系主任享利。华纳教授 (Professor Henry Wagner ),来麦基访问作客座教授一周,整整五天,我跟随在他左右,向他请教医学上问题,得益匪浅。他亦很喜欢我,邀我跟他做研究,但被我婉拒,因为我志在放射学,而这个理念从未放弃过。
但因为我和他的相识一场,又一次证明了我生命中特旺的贵人缘。后来他破例推荐我参加第一届美国核子医学专家考试,我亦一举考试成功,成为一个只受一年训练而取得该专科文凭的人,没有令他失望。
但事业上的顺利,对我的婚姻却没帮助。我和美玉之间裂痕越来越深,除了吵架和冷战,鲜有围炉共话,或携手出游的时刻。
她变得脾气越来越暴躁,以前的伶牙利齿会逗我笑,现在的伶牙利齿是用来骂我。 我工作太晚不对,我太早上床不对,我早上起来,赶不及吃她做的早点也是不对。
她变得唠叨,爱骂人。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不久,我又认识了一位异性知已。她知道我有太太,亦从来无意介入我的家庭,并没有给我一点压力。我俩都知道没有将来,因为她毕业会离开,而我早就说明,我不会考虑离婚。
也因为这样,我们把握每分每秒的相聚时间。我们非常谈得来,有时两个人和衣坐在她家饭厅,谈理想,谈我在研究中遇到的难题,有时谈到深夜,但从没有肌肤之亲,可是有另一种的痛快。
美玉大概看出我的异常行动,虽然她深信我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但换了一个花样来烦我,她要搬家。
我请她给我时间,但她不肯,只要我一回家就和我闹,我越发心烦,不免对珍妮发起牢骚。珍妮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不久她便离开麦基;到美国康乃尔大学攻读博士。失去她,我不但失去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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