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对,好了吧,那边的天气怎样?”
“不怎样,不过我现在是春风得意,所以天气差一点,好一点,完全没关系。”说着又哈哈大笑。
“喂,老兄,想不想过来我这边发展?”他继续说道。
“暂时免谈。”我也感染了他的喜悦,口气也变风骚了。“我最怕搬家的了,你知道。”
“好,什么时候想过来,随时通知我。”
“好的,”我说,心想也许真有那一天。
陈医生和我,现到在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心有不甘;经公司大部分人同意;请了一位名叫陈真的从加州来的本地出生美籍华人加入;他专长神经血管及外科放射学;正是我们缺少的。 陈真是我们公司除了我之外唯一的〔外国〕医生,他在洛杉矶出生,史坦福医学院毕业,曾任加州大学医学院住院医生,人既聪明,工作又认真,深得同事们尊重。但太刚直,有时不买庄臣的帐,结下不少心病。
自二女儿淑蕊出生后,我和美玉的感情更加稳定下来,每逢周末的全家野餐,变成每个人企盼的节目。有时亦开车去香摈城 ( Champaign )探望在伊大就读的淑媛,同享家庭团聚的温暖,美玉偶尔无故发脾气,我也不理她,忍耐了下来。
这样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年底,南伊利诺大学和中山医科大学在广州联合举办医学会议,安排我做一篇关于美国放射学情况的专题报告。适逢母亲大寿;会一开完我们便赶着回乡探母。因是七十岁大寿,长居在美国的大妹,香港的二弟和分散在国内各地的弟妹们都专诚回家向母亲祝寿。
母亲精神不错,看见我们亦很开心,尤其将小淑蕊抱在怀里时,更是笑不拢咀。美玉放下行李便赶到自己父母家中,我们也不介意,笑笑谈谈的很是欢喜。
后来大弟带我和淑蕊到后院去看果树,淑蕊闹着要我摘荔枝的当儿,忽然听到前厅有争吵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我留心倾听,觉得是美玉的声音。
我将淑蕊交由大弟照应,匆匆地往声音的来源跑。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美玉冲进房去的背影,然后是好大的甩门声——
再看正在厅里呆呆站着的,是我白鬓苍苍的母亲,她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大概给气着的,咀唇也不能自主地抖动着。
“妈——”我忙扶着她坐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美玉她——”
“你——你娶的好媳妇!”妈望我一眼,眼睛噙着泪,勉强忍住不哭出来。
这时大弟和大妹也赶到了。大妹看来最疼母亲,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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