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子老虎机旁想了又想,去试试手气吧,这里不是赌场吗?就这么办。
我随便找了一张二十一点赌台坐下。打开皮夹拿钱时,忽然想起,那位小姑娘不是曾将她的电话号码写给我的吗?依稀记得她是写在一张纸上,而我接过来就将之随手塞在我皮夹内的某个摺层中。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张字条应该还在。我忽然又感到有希望了,但我将皮夹内的夹层翻遍,也没找到。大概是不小心在拿信用咭时跌了出来吧。怎么这样不小心呢,我自己和自己叹气。
算了,也许是天意吧。虽然思琪是太年轻了点,不一定懂得分解我内心的痛苦与矛盾,但,她到底象婉容,就把她当作婉容罢…说不定; 连她的性情也象婉容呢。
但我觉得不妥; 我乘搭几个小时的飞机专程去向人家诉苦,不必了,一个大男人家,没的给人笑话。
“先生,请问你要换多少钱的筹码?”派牌的小姐问我,原来我心神仿佛,将一叠钞票全放在桌上了。
“噢;”我回过神来,歉然地望着她:“都换了吧。”
我这个平日只管读书做学问的书生,平日是不赌的,偶尔和朋友来赌场消遣也只是看看表演,尝点美食外,凑兴小赌几手试手气,而象今天这样掏出万多元来赌,那真是第一次,连自己也有点哧着了。
我几百元一注的买,手气很背,赢得时候少,输的时候多。不到一个小时,手上的钱差不多只输剩两千多块。
我向侍酒女郎要了一瓶啤酒,暂且停战。我灌了一瓶啤酒,然后又一瓶,这瓶干了,又再叫一瓶。待喝得有七分酒意,自觉胆子大了,一下将桌上筹码全推了出去。
这一口我中了,然后又全部推了出去,又中了,又推出去,又给我赢了。我将手上的酒全灌到咀里去,自觉豪气干云。鼓起勇气,又将桌面上接近一万元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家里那位不止在美国找我吵,还跑回中国去找我母亲吵。吵得那么疼我的母亲,竟然对我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不用千里迢迢地赶回家了。”
我的心伤透了,我的心好痛好痛,钱算什么?输光了又如何?可是命运永远不会由你主宰的,你越想赢,它会要你输,你不在乎输赢么,它又偏将钱推到你门口。
这把我又中了,我看着荷官将接近两万元的筹码推到我面前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我拿回来数了数,扣除刚才输掉的,还多赢了四千大元!
哈,大概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吧,财神爷要你赢钱么,如何能推拒他的好意思?我将一大叠筹码拿回,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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