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了无痕迹,最合我的意。
看不出她年纪轻轻,居然做得一手好菜。我们边吃边聊,吃得愉快而享受。饭间我一再劝她对她母亲忍耐包涵,因为到底血浓于水,自家人嘛。
她深深看我一眼,“你既然懂得劝我,怎么不好好劝你自己。你母亲就算生你的气,也一定不会长久,你到底是她儿子嘛。”
“她不是生我的气,我也一点不怪她。只是说明白叫我不用回家看她,令我好内疚,好伤心。”
“等她气过了,自然会叫你回去的。”
我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那你还在生你太太的气么?”
“气我当然气,但我更感慨的是我这一生,为什么许多事都因自己不能控制的因素而事与愿违,以前婉容为了对我母亲千金一诺,宁愿自己吃苦,后来身体虚弱得需要进医院疗养也不肯食言,不忍伤害我母亲,而美玉她…。”我说着又忍不住叹气。为什么她要为了那么小的事去伤我母亲的心?害我们母子之间有裂痕?
“你太太平日脾气怎样?”
我摇头。”近年来她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就骂人,有时还甩东西,我和我两个女儿都有点怕她。”
“她以前不会这样?”
“不会。我认识她的时候,和你现在差不多年纪。活泼佻皮可爱得很,谁知…”我望了专心听我说话的思琪, 忽然童心大发,故意说:“也许你年纪大了的时候,脾气比她现在还要坏。”
情归何处(8)
“噢,当然,到时候,我就学她一样,天天骂你,给你气受,看你受不受得了”话未说完,察觉有语病,忽然顿住了,刹那间飞红了脸。
她本来就有七分像婉容,这样俏脸生晕,和婉容就更为神似,以前容易脸红,经常被我取笑,称她为怕羞草。眼前这思琪姑娘,活脱脱就是另一个婉容。
我痴痴地望着她,不觉情动,冲动之下就去握她的手,她犹疑了一会,似乎想缩手,却已来不及。我握着她的小手,想起以前常常握在手里,疼在心里的婉容的手,似疑在梦中。
她却倏地收回被我握着的手,粉碎了我的美梦,“你吃饱了吗?”她忽然问。
我点了点头,“再吃会撑死了。”
“那么收拾行李吧。”
我一楞,“我今天并没有打算回去呀!”
“为什么不呢?”这里除了赌,并没有其他事可做。她说:“何况,我这阵子要应付毕业试,要好好用功了,不能再陪你。”
“我可以观看各大赌场的表演节目,听说有许多大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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