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装扮,让她与以前那个「巴比娃娃」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度。
由于护照被皇甫少璁扣住,所以郁巧巧无法离开台湾,她索性故意变本加厉地放纵自己,终日跟着一群纨袴子弟四处作乐,完全无视别人的侧目。
她花钱如流水,毫不节制;她日日在夜店狂欢,不到天明绝不归营;她不管任何有关郁氏企业的事,只是不断地享乐,然後让自己纵情狂舞的照片在八卦杂志中一再地出现。
郁巧巧的行为,皇甫少璁完全看在眼中,但他却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领着乖巧的郁真真,让她了解郁氏企业的各个公司,然後教导她如何经营郁家的产业。
只是,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但在夜深人静时,望着属于郁巧巧的屋子永远是漆黑一片,皇甫少璁除了摇头叹息,还是摇头叹息。
因为他真的管不了她了,也不知道该如何管!
但他明白,若放任郁巧巧再这样堕落下去,不仅毁了她,也毁了郁郡对自己的信赖……
他究竟该怎么做才对呢?
面对一个如此叛逆、可却又曾与自己那样亲密的女人,皇甫少璁从未这般束手无策过。
他可以果断地处理工作上突发的任何事,可以强硬地与任何难缠的对手周旋,可以在面对凶神恶煞般的黑白两道时连眉毛都不皱一下,甚至可以左右股市的涨跌……
可他,就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若他与她未曾那样亲昵,若他与她未曾有过北海道之行,他也许可以板起脸,毫无芥蒂地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做。
可今天的他,该如何斥责她,又有什么立场斥责她?
望着窗外的漆黑,皇甫少璁的心情是那样地五味杂陈,许久许久之後,他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後躺至自己的床上,双眸瞪着天花板,任脑中思绪纷飞,怎么也难以成眠。
就这样发呆了不知多久,突然,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皱起眉将头转至时钟处,皇甫少璁望着上面的数字——夜里三点四十分。
尽管心中相当狐疑来电者的身分,但皇甫少璁还是接起了电话。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彻底地铁青了起来。
「我马上就过去。」
向电话那头丢下这么一句话後,皇甫少璁随手捉起一件衣物,便匆匆地奔下楼、坐上车,在夜空中急驶而去。
当车子「吱」地一声停在某分局面前,望着站在分局门口的一男一女,皇甫少璁二话不说地下了车。
「到底怎么回事?」
隐忍住心中的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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