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会搞混的人没几个吧!哪来那么瞎的家伙啊。」
我苦笑道:「但有人就是会那么瞎。」
「可数量很少吧。难道你就要为那么一、两个人的意见去换一张脸,他们算老几啊,值得你这样。」
我呆了半响,突然有些战栗的感觉。
原来我翻来覆去的,失望一阵期待一阵,到了现在,竟然对柯洛还是不死心。
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他,却又连自己的样子都可以抛弃,只为了抹掉身上那一点他爱的人的影子。
我不是活在舒念的阴影里,是活在自己的阴影里。
假如我已经没指望得到他,一心只当他的长辈,那又何必在意他眼眶里我像谁。
我从小到大,对任何东西都没有轻言放弃过。
为什么现在要做丢盔弃甲逃跑的那个人。我不甘心。
「还是尽量修复成原来的样子吧,」我最终对医生说:「差得太远,我怕自己照镜子会不习惯。」
接下来断断续续地做了几次手术,我尽量耐心地对待自己的脸,无条件服从舒念的一切唠叨。强忍酒瘾,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