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又念在他初离家在外,一切还很陌生,遂勉为其难的接纳他合租的要求。
但在私生活里,慕郁晨其实是很孤僻的一个人。也许是缘于自小所受的感情伤害,她一直不愿意与人太过亲近,除了少数两、三个一起长大的死党挚交之外,她一向惯于封闭自己的情绪,不爱与人分享喜乐忧愁。
但奇怪的是,在团体中她却总是不自觉的会去照顾关怀身边的人,倾全力帮助朋友,也因此,她的人缘特别好,总是有许多人喜欢找她为伴,对她倾诉心事,纵使他们并不真的了解她。
慕郁晨不爱稳定的个性像一阵风,最最受不了的是一成不变、死水般的生活。这从她毕业至今不断换工作、换住所就可看出端倪。
而每一次的变动,并不是因为遭遇了什么麻烦或阻碍,或为更好、更大的目标,相反的,她的每一次离开,总会惹得一票人不舍,或为她的工作才干,或为她的爽利明朗、体贴关怀而离情依依。
但她总是笑笑挥手,珍重不再见。只因为她对这一段生活觉得累了、腻了、倦了、烦了,所以,她要走了。
就算离开的欲望还没酝酿到成为实际的行动,在日常生活中,她也喜欢三不五时就更动家中的摆设,换一个全新的方位或主色调,好让自己有一番全新的感觉。
就像现在,元旦刚过没多久,家家还在腊冬里准备即将来临的农历春节,慕郁晨的鼻端早已嗅到早春的气息。
想要改变房间布置的念头一起,就像在心口养了一窝蚂蚁,蠢蠢骚动;在还没动手前,已搞得她心烦气躁,坐立不安。
只是多年累积下来的书、柜、杂物,已不是她一个人说搬就搬得动的了。
不过无妨,她一向最不缺的就是帮手。
这一天下班前,她主动约了羽茵和段兆阳,请他们帮她搬东西。
之所以只约他们两人,是因为慕郁晨并不喜欢带一大堆人回家,把自己的私人空间当成公共场所;另一方面,也是想为羽茵多制造些和段兆阳相处的机会。
“坐一下,我家白天一向没人,很自在的。”慕郁晨抛下背包,径自进厨房煮了一壶咖啡,顺手把中午要吃的牛排拿下来解冻。
“先休息会儿,我把我的构想讲给你们听。”放下咖啡,转身又放了音乐,才盘腿窝上墨绿色的沙发中。
段兆阳和羽茵一边摸摸看看、走走逛逛,把这间三十坪左右的公寓参观了一遍才落坐。
“你租这么大间啊?会不会很贵?”羽茵好奇的坐下来问道。
“还好啦,和我堂弟分租,价格跟套房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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