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放光明,又浮上了满怀的希望。
她豪迈的点了点头,举酒杯向着慕郁晨:“恭喜。”接着像唱开水般大口一灌。
“咳—;—;咳—;—;咳—;—;”未谙酒性的羽茵呛出了泪水,急着拍背递面纸的郁晨却是心在滴血。
呜……我珍贵的、舍不得喝的好酒,被你这样糟蹋,天啊!我干嘛这么鸡婆、鸡婆、鸡婆啊!
事已至此,一向洁身自好、孤芳自赏、冷僻成性的慕郁晨,不得不为一时的“义气重诺”而不惜血本的大力跨刀,只求成就小友的“好事”。
呜……只是,只是好心疼啊。
“小姐,这是上好的法国红酒,不是台湾啤酒,你可不可以稍微‘珍惜’一点点?”慕郁晨带笑的埋怨。
羽茵咳红了的脸,掩住了窘迫的红晕,她又再一次让自己在段兆阳面前丢脸。天啊,她真想咳死算了。
段兆阳倒是不以为意,微笑着安抚无地自容的羽茵,顺便教她一些基本的品酒要诀。
“哇!黑肝仔装豆油,看不出你倒挺有学问的。”慕郁晨打趣的消遣他。
“哪里、哪里!承让、承让,略知皮毛,还不若你懂得生活。”段兆阳拱手作态,两人一搭一唱,化解了羽茵的局促不安。
“咳,说到生活,我也不遑多让,我啊,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慕郁晨刻意做出自大的神态。
两人一边吃着滑嫩多汁的牛排,一边兴味的听她自吹自擂。刀叉声此起彼落,一派融洽的用餐气氛。
“……我也不是小气,只是见不得别人糟蹋美的事物,尤其是与我有了感情的东西,像那些书就是。不过,我也没那么死板,有时间极了想发发疯,焚琴煮鹤都做得出来;香槟沐发,玫瑰浴身,算是比较简单省事的,轻轻松松就可以转换个好心情。”
她滔滔不绝,比手划脚,一双刀叉在空中挥来舞去,偶尔停下来吃口食物、喝口酒,轻晃着身体,毫无用餐礼仪可言,却是充分的乐在其中。
“真的?你真的用玫瑰洗澡?”羽茵瞪大了眼,她是个年纪轻轻的单纯小姑娘,只觉郁晨讲的事都是电视上才有的画面,要不然也是有钱的富豪千金才会做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们这种靠着中等薪资养活自己的小女人生活中。
“是啊!”慕郁晨吞下一口食物,又接着比划起来。“我国中就背完整首长恨歌,可一直到入社会工作,重新又拿来温习的时候,才大有感触。
“看到诗中的‘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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