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走了出去。
“哇!有靠山啦?讲话这么大声。”他戏谑的在背后调侃,也不管她早已走远,根本听不到。
“啧!啧!这么凶的恰查某也有人敢要。”他用同情的眼光看看段兆阳,一手搭上他的肩头,相偕走进公司,一边低声叹道:“委屈你了,老弟,为民除害,勇气可佳啊。你要是制得住她,我可得送你一块扁额才行,证明我对你的佩服和敬意。但你可也得小心点,公司苍蝇乱飞,别被拉了一头屎。”暗喻他小心那些追求不成的失败者,面子挂不住,什么话都能乱说。
“知道了。”段兆阳心领神会,感激的朝他一笑,随即又道:“你也知道她的火爆脾气,就别再逗她了。”
“是、是!当然、当然,能不卖你个交情吗?”才怪!难得有个话柄可以惹得她鸡飞狗跳,气冲斗牛,这等乐事,不做才真是傻瓜呢。
罗晋松嘻笑着满口应承,心下却不作如是想。
段兆阳深知这两人是死对头,作弄斗嘴才是交情好的表现,这种奇怪的逻辑观念,决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改变的,也只好记挂在心,随时注意了。
虽然各公司行号已纷纷开始上班、开工,但年节气氛仍浓,对许多好赌成性的赌徒来说,没玩过十五元宵,仍不算过完年;所以,虽已是初六了,外场仍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而柜台当然亦是“财源滚滚达三江”了。
真是幅好联啊,尤其对公司而言。
慕郁晨甩甩酸麻的手臂,继续奋斗不懈。而体贴的羽茵虽然接的是下半夜,但仍不敢稍离,在一旁随时待命着,还端茶奉水,侍候得无微不至。
由于大家都忙的缘故,几乎所有员工都没那个美国时间吃消夜,以致到了凌晨三、四点,外场人气稍松了点,陆陆续续就有人趁空到吧台讨吃的,泡面、烤土司、泡牛奶,把个吧台挤得人满为患,罗晋松忙得晕头转向,几几乎要发起脾气来。
羽茵脸皮薄,端的自尊又强,一看罗晋松臭个脸,宁可饿肚子也不愿讲几句温言软语骗吃骗喝,只好一整晚直灌开水填肚子。
慕郁晨则是忙过了头,根本没有食欲,两人就这样空着肚子熬了大半夜。
三点五十分,段兆阳得了个空,过来问道:“郁晨,我要去泡面,你吃不吃?”
“吃不下,不过想喝个热汤,你把面吃一吃,汤给我喝好不好?”慕郁晨一面忙着对帐,一面心无城府的回答。
羽茵一听,愀然变了脸色,但段兆阳是眼里只容得下一人,而慕郁晨则两眼紧盯着帐单,竟无一人注意到。
又忙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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