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辅导有成。”
车行到了郊外,不再有鳞次栉比的房屋,不再有车水马龙的壅塞。
“为什么到这里来?”见他停车,她问。
“你看看这附近有什么?”
她认真地望望四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景色倒还不错。路边有一个客运站牌,站名叫“凑合”,站牌下空无一人。
“你到这里来过?”
“出过一次外景。”他指指前方。“在前面的乐乐谷梩。”
“下车吗?”
“我比较习惯坐在车上和你接吻。”
话未说完,他已侧身向她,并摘掉眼镜。
“继续辅导我吧。”他凑上唇。
望着那两片薄唇,她暗叹一声,接个吻都得这么大费周章地跑到深山林内,这怎是一个累字了得?
来都来了,吻就吻吧。薄唇上灼人的渴望一扫她心中连日来的阴霾。
所维仁变了。
成绩没有退步,操行没有变坏,对刘小菲的态度变了。
上学期最后一次巧固球晨训结束后,他告诉刘小菲下学期他想投效田径队。
“为什么?”刘小菲爱才心切,震惊不已。
“八班老师跟我提过好多次了,我自己也想试试,也许在田径场上我也能为校争光。”他在赛场上夺标的强烈企图心倒是没变。
见他一脸毅然决然,刘小菲虽有万般不舍,但还是答应他。
“老师,下学期我不去你的课辅班上课了。”
“为什么?”
“我想自己在家多用功一点就好了。”
“好吧,我知道了。”
这一点,她绝不勉强。尤其近来家长状告老师补习的事层出不穷,教育局和学校一再告诫老师们要洁身自爱,否则一经察查确有补习情事,绝不宽贷。
全校的养鸭老师已进苟延喘残阶段,很多人戏谓自己处于“剃刀边缘”。但大多数还是冒着被申诫处分的危机继续给学生补习。一方面固然是需要这笔收入,另一方面是应大多数家长的要求。
刘小菲因为买了房子,所以她也需要这笔收入。所幸她平日和家长沟通良好、相处愉快,虽然心中难免不安,但她还是勇敢地徘徊在剃刀边缘。
所维仁所以向她提出以上两点要求,是因为他在生气,生她的气。
谢师宴过后,爸爸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来看他,但后来他发现爸爸周末夜向他借单车是为了要跟他的干姊姊约会。他气干姊姊喜欢爸爸。
但他什么也没说,净生着两人的闷气,尤其气刘小菲。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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