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承蒙表妹这么看得起我,不过恕大表哥无能,没有那种本领将冷神医强留在府中。」
怯看著他那张异常柔和的讥诮面庞,左蝉宓陡地意识到自己的言辞好像太过无理取闹。「对不起,殷大哥,我不该这么说的。」
「毋需向我道歉,因为你的指责非常贴切。」
「不不,是我太过无理取闹,冷神医是走是留,我们根本做不了主。」
「啧,要是我没听错,表妹方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慕容殷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老是因愬而质问他一事,感到非常寒心。
「我、我都已经跟你道过歉了。」慕容殷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令左蝉宓非常吃不消。
「对,你是跟我道过歉,但你怎么从不问我是否愿意接受你的道歉。」她总是在伤得他千疮百孔之后,才一副若无其事地同他道歉。
左蝉宓嗫嚅欲语,但整排贝齿却陷入下唇,难以启齿。
「老实说,愬能否站起来,我比你更著急、更担心。四天后,愬的腿伤若是没有好转的迹象,那我这个做兄弟的将会内疚一辈子,你懂吗?」
三年来,他都一直封闭住自己的情感,小心翼翼地不让哀伤显露出来;但自从左蝉宓平安回府之后,他便在不知不觉中释放出心底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宓儿会发现到「慕容殷」的不同;可惜的是,每每他都只能以失望来作为收场,让他饱受无形的痛苦与折磨。
是否当时的宓儿年纪太小,才会全然忘却属于「愬哥哥」的一切。
「我懂,我懂的。」左蝉宓突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诚如殷大哥所说,她总以为最关心愬哥哥的人就是她,然而跟他相比,她才发现除了会指责别人之外,她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沮丧与失落缓缓流露在她微白的脸蛋上,她低头凝视绞扭在一块儿的双手,冷不防的,一种后悔回到慕容府的意念在脑海渐渐成形。
「怎么,后悔回来了吗?」
罩著一层水雾的大眼,倏地抬起。
「你心里是不是在愬,早知道愬哥哥不良于行,那我就不出后梁山是不?」
慕容殷冷哼一声,教左蝉宓全身为之惊颤。
「我、我……」左蝉宓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兔似的,痛楚与惶恐相互交织在她雪白的脸上,她不住地往后退,直到抵在石柱上,她才不得已地停下脚步。
殷大哥怎么知道后梁山的,是谁告诉他的?
「不解释,那就代表默认了。」宓儿的凄楚、哀恸,他并不是没看到,但他必须狠下心来,否则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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