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怯生生的手突然挽住他的手臂,慕容殷硬生生地中断即将出口的恶言,「不要碰我。」他冷不防地暴喝一声。
左蝉宓微微一颤,赶紧缩回手。
「对、对不起。」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迅速滑落下来。
「不,不是的,宓儿,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全乱了,一切全都乱了,愬一来,他的理智便在刹那间全然崩溃;尤其是他想透露的那件事,更足以将他的双脚给钉死,令他无法安心地踏离慕容家。
该死的愬……
人呢?待他回过神,已不见慕容愬的人。
慕容殷才跨出一脚,身子旋即一斜,幸亏左蝉宓及时搀住他,并将他扶往椅子上,他才不至于狼狈的软跪在地。
「殷大哥,先回床上躺著好吗?」左蝉宓细细的低语,含著一丝丝的哽声。
「宓儿……刚才愬所言都是一些玩笑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慕容殷瞅视她雪白的侧脸,难以推敲她此刻的心中事。
「殷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去--」
「不准。」
慕容殷这一喝,又拉扯到胸前的伤口;他双眉紧蹙,再想抓住左蝉宓时,她已然退至门边。
「殷大哥,我去端药来。」左蝉宓垂眼说完即离去。
「宓儿!」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