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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红酒有什么喝头,不就像饮料一样么。”
我晕!
“再说,我们俩男人喝这,不是、不是有点独特吗?”
“独特?”
霎时让他红霞满天飞,半晌,才像鼓足了极大勇气一样开口道:“电视上不都是那样的么?要么是情人要么是夫妻才喝那玩意的,我们……”
彻底无语了。白了他一眼,掏出烟点上,闭上眼睛决定不再理他。
听着那约带忧伤的音乐,我突然觉得这个酒吧太适合我了,只要静下心,孤寂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
等我睁开眼时,酒已经早上来了,那几盘点心也被张松消耗得差不多了。
倒上红酒递了杯过去,他却不要,我遥遥头。轻轻泯了一口,口感不错,微涩中带有一丝清香。酒这东西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很多人都喜欢喝外国货,而我却只倾心于张裕解百纳,在便宜的同时质量并不见得比某些差。
看着在杯里旋转的红酒,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张松,想听故事么?”
张松咕噜一下灌了口啤酒道:“小说就听。”
我笑了:小说?或许是吧……
第四章
我生长于一个山不青水不秀、鸟不生蛋的地方,就算到县城也还要坐3个小时的车。并且那地方还是我们县海拔最高的地方,放眼看去,除了山就还是山,没有尽头。
说来或许你不信,在我人生里学会的第一个词语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离婚和吵架。当然,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在我奶奶的口中朦胧得知,我再也不可能同时见到爸爸和妈妈了。我不记得那会是什么心情了,或许什么感觉都没有,毕竟那会我才三岁。
三岁你爸妈就离婚了?那你跟着谁生活的?
举起酒杯和张松的啤酒碰了一下,一口全倒进了嘴里。
我被法院判给爸爸抚养,但却是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说爸爸是为了给我赚钱而到外面打工。其实我长这么大了,和爸爸碰面的机会都很少那生活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就这样,从上幼儿园起我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吴浩和另一个叫吴小洪的哥们和我玩以外几乎我就是独自一人在学校里度过了三四年。
小学三年级时,我们从村小并入了当时我们乡(五六年前农网改造,莲石乡被并入隆盛就消失了)的中心小学莲小。
虽然同学多了,但是能和我耍到一起的也不过只增加了李卬一个人,因为我除了现在我们口中所谓的社交不会的同时我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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