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床就因为受不了我们的摧残而散架。
经过个多月后,我们在适应这种生活的同时也逐渐适应了那些学长们的话题。
张松这时向我丢过来一灌啤酒,我接住后微微一愣,不过还是打开和他碰一下喝了起来。
你那些学长都讲些什么话题?
男人间除了女人这话题外还有什么?
切。张松狠灌了口酒道:那会该叫你男生吧。
我……不过他也说得对,那会我才多大?确实该叫男生。
或许是受了学长他们的影响,有天晚上我们几个小崽儿也聊起我们班上那些女同学起来,就连平时就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夏俞也忍不住加入了我们的讨论中。
最后,我们将讨论的目标不由自主的集体转移到了班上那四个女生身上,因为她们不同于我们,因为她们都是老师的子女,或许她们自身无意,但老师却总是让她们有意的享受着特权。现在想想,其实那真的不关她们的事,如果非要怪的话,那只能怪现在满世界都流行的官僚主义。不过当时我们真的很不爽。一个个还幼稚的发誓道,以后绝对不找老师的女儿当女朋友,不然就什么天打五雷轰之类的空话。
呵呵,还别说,陈师父,那会你们还真够白痴的,那样的话都讲得出来,难道这世界上就只有你们四个男的,我们这些男的不算啊?再说,老师的子女不是更好么,更有……更有,那种什么书香门第的气息,我看啊,不是你们不找她们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甩你吧。
书香门第?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还门当户对呢。
见我似乎有点生气,张松赶紧赔笑道:喝酒喝酒,来来来,抽烟抽烟,你继续说,你继续说……
而那四个人分别是皇甫亿瑶,她的母亲是小学老师她爸爸是教办的干部;董建君,她父亲也是在教办上班;陈庆,她母亲是小学教师;还有一个叫李悠扬,她母亲是中学的外语教师。
而我们也没将那晚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成玩笑而已。第二天见浩他们还是和她们一起打打闹闹的,我就更没在意那些话了。
其实虽然我们奥林匹克班就只有那么十几个学生,但还是满好玩的。我现在都还记得有个笑话,那是老师在上一道应用题,好像是说什么老工人今天走了多少路,明天又怎么怎么了,老师讲完后就问我们听懂了没有,这是皇甫亿瑶举手站了起来,开口就道:老师,我有个问题没听清楚,那个老人工(公)到底走了多久?我们大家一愣,老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问道:你说什么没听清?亿瑶说:就是那个老人工(公)到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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