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详细地解释道。
“哦,是这样的啊。Sir,where are you from?how old are you?Have you ever been to our hotel before?②你能听得懂我的话么?”对方冷不丁的说了一大串英文。
“……”曹真支吾起来,“您说什么呀?我什么也听不懂。”
对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又说了两句,曹真旋即自嘲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夸张。
“你的英语水平不错嘛!那我能向您学习吗?您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帮我找老外了。”曹真说。
对方说没问题,曹真忙道谢,并问了对方姓名、上班时间。对方一一作答:叫苏珊,星期一、三、五晚上12点到凌晨4点值班;星期二、四、六是另外一个姑娘,叫苏苏,也可以教。曹真连声致谢,对她感激涕零。
“您的付出我一定会报答的,等几天我给你们寄点上海的特产来,每人一份!”曹真许诺。
当晚,曹真与苏珊小姐聊了近两个小时,半用英语,半用汉语,半在等待,半在通话,因为对方是话务员,有时要接好几部电话。其间,曹真只好在线等待,所以近两个小时真正通话恐怕不到一小时。
快三点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学习”。我已经困得不行。和别人合住一个房间,我有个习惯,对方不睡,我难以入睡。
“爽!外企就是不错,连大厅话务员都精通外语!”挂上电话后,他沉浸在亢奋中。
我不以为然,他们的通话我听了不少,对方所说的英语其实是最简单的问候语而已。
随后的几天,他改变了作息习惯,白天猛睡,夜里就打电话“学习”。但我发现,他的“学习”多半无聊。通话中他学英语越来越少,而对对方的赞美之辞越来越多。有些话说得真肉麻。我劝他别这样。他诡秘地告诉我,苏珊才20岁,是独生女,家里相当富有,估计有上千万的资产,如果追上了,今后留学剑桥的费用就不愁了。我哑然失笑,如果有千万资产,她还来酒店打工?!
对方偶尔也问他的情况,他便滔滔不绝兜售他的“汉化全世界”的思想,说自己的才华是“千里挑三、可排老二”,“谈吐惊人”、“学识不凡”,再过几年就是“剑桥大学的博士,学贯中西的大学者”;并说自己的长相是“千里挑五、可排老三”、长得像“谭嗣同”。对方叫他寄一张相片过去,第二天他果真寄了一张,并附带寄了许多上海土特产。
“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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