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我说:你的父母好,可惜死早了,要是有心肠好,会死那么早么?她居然这么说,说我死去的妈妈!我一下子血冲头顶,气得晕到在地,后来还住了几天院。也许她良心发现,也许他确实劝说了一番自己的父母,我出院后,他们态度好了些。但我那时决意要搬出去住,并隐隐生出要离婚的念头。我开始在外面找房子,白天尽量不回家,呆在办公室。很快又要研究生考试报名了,我又重新找出书本,开始了另一次的准备工作。房子一直也找不好,于是在家里继续住着。婆婆也许看出了一些苗头,渐渐收敛了一些,变得温和起来,有次还破天荒给我买了一件衣服。但我心意已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逐渐看透了人,甚至觉得人是最可怕的动物。我也能容忍很多事情,但我绝对容忍不了别人诋毁我妈妈,一个那么可怜的人。我每天按部就班。由于没有特大的刺激性事件,我也就不谈出去租房了,再者,他也并不想出去。
第62节:考什么别考研(62)
“但,很快事情又来了。我甚至绝望地想,上天啊,如此变态的平静,难道你都嫉妒吗?唉,他爸老毛病又开始犯了。不时进我们房间,看月亮,呼吸空气,晾内衣内裤什么的。唉,我都麻木了。我开始是愤怒,后来是绝望,再后来是麻木。我很难受,甚至能感觉到内心郁闷成结。给他说没有用,给所有人说似乎都没有用。在旁人看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在我们家就是那么复杂,复杂到似乎只能死去才能化解一切。有天我身体不好——补充一句,自从结婚后,应该说自从他父母搬进来后,我身体就渐渐发生了变化,体质很虚弱——我躺在床上,没有去上班。他们全家都知道,他去上班了,他妈去街道办了,他爸也出去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开始昏昏睡去,恶梦一个接一个。外面的门和卧室的门什么时候打开我都不知道,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只手朝我额头摸来。我努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只枯瘦的手和一张模糊的笑脸迎来。由于我睡觉时把窗帘拉上的,不能看清楚是谁,我惊恐万分,大叫起来,我分明感到自己歇斯底里了。他呵呵笑了,缩回手,说:别怕,别怕,是我。拉开窗帘一看,又是他爸!我当时屈辱得痛哭起来,边哭边厉声责问他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为什么要伸手摸我?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他解释说,不敲门是怕惊醒我,摸我是看看我还发不发烧。我哭得很厉害,几近哀求地说:‘你出去吧,求你了,不要烦我好吗?好吗?!难道你们要把我折磨到死才甘心吗?!’他退了出去,我把门砰地关上,任由泪水冲刷我的脸庞。傍晚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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